第五章
“我起不来”一听是聂柏伦,印炜炜的声音顿时加入了几分哭音。“我的头好痛!”
“我进来了。”
聂柏伦开门进来,手里端著一个木质方形托盘。
“我爬不起来。”她从枕头里露出眼睛,可怜兮兮地瞅著他。
一声性感哑声自空中传来,印炜炜怔在原地,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聂柏伦应该不会说出这种话才对啊印炜炜求证似地缓缓回头,却迎上了一对逼人的深眸。
他的眼神太欲望,那斯文脸庞上的野性太原始,让她的脑子突然又被吓得更清醒了几分,耳朵也轰地一声辣烧了起来。
她没听错,他真的说了“悉听尊便”
印炜炜捣住耳朵,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倏地一声冲回了房间里,倏地钻进被窝里。
这是一场梦!
聂柏伦看着她一脸惊惶,他的心顿时又被刺得伤痕累累。
“有那么难以忍受吗?”他问。
“不是、不是!”她猛摇著头,披头散发了一肩,像是甫从狂欢派对惊醒一样。“是太好了,好到吓到我,好到我想直接把你扑倒在地!”
聂柏伦的眸光变深了,他勾唇一笑,上前一步。
印炜炜看着他,心跳顿时加速两倍不止。
印炜炜闭上眼,用力地催眠著自己,直到她不敌酒力地沉沉睡去。
清晨,印炜炜是被头痛给逼醒的。
她的头颅像引爆了一千颗原子弹一样,痛得她很想拿把斧头把砍掉它。
“马的,你再疼下去,当心我杀人不眨眼喔。”她整颗头都顶在枕头里,却还是痛得频频抽气。
“炜炜?你起床了吗?”门外传来了一声问候。
她很快地别过头,不敢再看他,云端漫步似地转身飘向自己房间,嘴里还兀自叨念著。
“怎么会这样?和丁大川接吻时,也没这么夸张啊?难道是那个红酒很厉害吗”她推开门,又突然回头对著他的肩膀说道:“你你晚上睡觉记得锁门。”
“为什么?”他嗄声问道,此时只想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我怕我酒后乱性。”印炜炜咚地一声,把额头靠在门上呻吟。
“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