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没错。”
“但,你会不会对我嗯,那个、这个”虽说他长得人模人样,可是坏人不会在脸上写着坏字啊。
脑袋还是有点浑沌,不过身体感觉还满轻松的,不像之前那么沉重,还有怎样也拂不去的疲惫感,所以,嗯他应该没有很蒙古啦,只是葯的副作用强了一点就是了。
“这是个好消息。”男人说着,抽出本子书写“往后我会继续使用这种葯,但会稍微减量,这样你才不会每天起床都要问我你是谁。”
“我才不会问你。”她从被子里露出一双剔亮的眸。“喂,照这种程度下去,我大概多久能出院?”
“不能确定。”男人阖起本子,认真地看着她。“班梓,我有个方案,你要不要听听看?”
“嗯?”她翻起被子坐起来。
“哈哈,给你三分钟,要是想不起来的话,你就要当我的奴隶。”他大笑着,黑眸漾着恶作剧的快意。
“哪有人这样的?”她傻掉,有点难以置信“你是医生吧,怎么可以这样耍你的病人?超没职业道德的。”什么奴隶?玩笑开得有点过头了吧。
“喔,你知道你是我的病患,那么,你想起自己是得什么病了吗?”笑到难受,他揩了揩眼泪,咳了两声,在病床前的椅子坐得挺直“班梓小姐?”
她叫班梓?眨了眨眼,记忆就像连锁效应般排山倒海而来她想起来了!
“我是班梓,是个孤儿,因为有血液方面的问题到医院就医,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病情和发病原因。”她将脑袋中浮现的字符串念了出来。找回记忆,踏实多了。她眯眼瞪他。“蒙古大夫!”
“因为你的病情特殊,我想把这个病例整理成医学报告,供国内外的医学界研究,所以,不知道你能不能把自己借给我?”
“什么意思?”她眉头皱得紧紧的,把他当怪叔叔看待“什么叫借?”
“你出院后应该也没有去处吧,既然这样,那你到我家住,我供你三餐和医葯费,而你配合我的研究,让我把病情做成报告就好。”
“就这样?”他说得让她很心动,只因她确实是无处可归。
住院前,她把工作辞掉,也把住所退租,就是为了和这个病长期抗战,如今快要弹尽援绝,有人愿意供她三餐和医葯费,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哼,都已经多久了,连发病原因都不知道,要怎么医治?嗟。
她在一个月前到医院就医,查不出病名,查不出病因,整个人疲累、沉重到快不能呼吸。
她的主治大夫一个换过一个,直到三天前换到他,戴着面罩搞得很神秘,让人看过就很难忘,会突然忘记,八成是葯效搞得她脑袋不清楚吧。
“什么蒙古大夫?每一种病都有原因,只不过是你的病因还没找到,等我把你医好,看你怎么谢我。”男人哼了声。“脑袋清楚一点了吗?八成是昨天的用葯太强,副作用让你的脑袋不是很清楚。”
“啊栽。”班梓哼了声,转开眼,又倒回床上。“不过,我觉得似乎没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