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他从良了,现在走绅上风。”韩学儒跳出来替他护驾。
“干么走不适合你的路线?”她看着路不破,却又忍不住想撤去前言。不对,他现在的模样很适合他,就像极了他沉定的性子,但为何自己竟觉得格格不入?总觉得他不该是那个样子
“怎么了?”
“没。”头总是闷闷痛痛的。
“不破,你心情不好吗?”班梓看了他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
“嗯?”眉微挑,面有不解。
“还是你有心事?”
“为什么这么问?”路不破搁下酒杯。
“因为”她指着自己的眉心“你可能没注意到,你每回来,眉头都皱得快要打结了。”
“不行喔?”
“废话。”瞪着他“调酒是喝气氛的,酒吧是卖轻松的,外带的话,还有什么搞头啊?”
“这么说也对啊。”
“我倒觉得你是来找碴的。”摇了摇头,瞧他拿起酒杯浅咂一口,她问;“怎样?还合你口味吗?”
“你要不要喝喝看?”
她忍不住猜想,其实他根本不想见到自己。
“我向来这样的。”他低语着。
“哪有?我记得你很爱笑的说。”难道和她大病一场有关?记得从她大病饼后,再见到他时,他就很少笑了,总是一脸心事重重的神情,像是心里埋了多少见不得光的秘密。
路不破垂下眼。“是吗?”
“而且你嘴很坏的。”最近变得好有人性喔。
“不要。”她想也没想地闪开。
“你自己调酒不试酒,怎么知道调得好不好?”
“我是天才。”她自信满满的仰高了头“不破,对不对?”
路不破看她一眼,想了下,等到班梓快要放弃,打算转开话题时,他才回答“对。”
“你可以回答快一点。”她要是寿命短一点,会等不到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