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她是你的福晋,却不让贝勒爷睡在房里,这要是传扬出去,人家在背后会怎么说?”贵嬷嬷不满地问。
炳勒玛自嘲地哼笑。“我何时会在意别人说什么了?那是他们的事,我只希望你不要去责怪宝龄,是我自己要睡在这儿的。”
“总有个原因吧?”
他走到桌案旁,自己倒杯水暍。“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嬷嬷就别管,也不要因此错怪她,宝龄胆子不大,禁不起人家大吼或者生气,会把她吓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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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贝勒爷交代的”奴才回答得结结巴巴。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跟我说呢?”她音量也大了。“是不是福晋不让贝勒爷待在房里,所以把他赶出来了?”
当初知道这个福晋原本要嫁的是别人,是哈勒玛请皇上指婚,才硬是把她娶来的,就很担心会出什么岔子,想不到连洞房花烛夜也没一起过,夫妻之间肯定是出了问题,这怎么行,说什么都要问清楚原因。
奴才摇头,什么也不知道。
“是。”奴才领命下去了。
炳勒玛直接以酒瓶就口猛灌,连喝了好几口才停,狼狈地用手背抹了抹嘴角。
“别急,我得慢慢来才行。”哈勒玛告诉自己要有耐性,急躁只会坏事,之前能让她不再惧怕,这次一定也办得到的,只要有诚意,宝龄终会感受到他的心意。
把五瓶酒全都喝光了,他步出房门,远远地看着该是今晚与她恩爱的新房,烛火熄了,知道宝龄多半已经睡了,这才稍稍安心。
有什么事只好等明天再说。
“呃我的头”哈勒玛翻身坐起,捧着快裂开的头颅,逸出呻吟。
“还不快去给贝勒爷准备醒酒茶?”贵嬷嬷真是又气又急。
“小的这就去。”
奴才走了,贵嬷嬷缓了口气说:“到底出了什么事?贝勒爷为什么会睡在这儿?”好不容易等到他肯娶妻,以为可以安心了,想不到还有更大的事要烦。
“跟宝龄无关,你不要怪她。”他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
炳勒玛抹了把脸,这么跟自己说,然后回房躺到炕床上,倒头就睡。
翌日早上
炳勒玛觉得似乎才刚睡着不久,就被熟稔的妇人嗓音给吵醒了,知道该面对的事不能逃避。
“贝勒爷为什么不是睡在新房?怎么没人来跟我说一声?”贵嬷嬷瞪着不该睡在其他房间的哈勒玛,恼怒地问着奴仆。
“是贝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