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篇

他轻而易举地得出结论。

"废话连篇。"我这样告诉他。

"谁说的？"

"同学们说的。"

"哪个同学？"

"我也记不住了？"

我又截住在楼道里来回走动的焦凡："有火吗？"

他掏出一个火石打火机递过来，我接住以后打了好几下没打着，他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打不着。"

说完从我手里接过打火机，翻开盖儿，对着墙壁只一擦，火苗突地跳起。我接过火机把烟点着，他仍在看着我，我把烟递到他手里，自己只好又点着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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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有个著名的三段论，第一是人吃的东西大多没有臭味，第二是人拉出的屎毫无例外都是臭的，第三是结论——人的生活目的和条件是把无论什么东西都变得臭不可闻。

"再想想。"

"想不出来。"

"真的？"

"真的。"

"那就是你了！"

我也有个老掉牙的三段论，第一是人说实话要倒霉，第二是人不说实话也要倒霉，结论是——人说不说实话都要倒霉。就如同李唯的三段论来源于他的实践一样，我的也是。

记得上小学时候，我在上学的路上碰巧和我们老师走在一起，他向我征求同学们对他讲课的意见，他是这么问我的一一、

"同学们都怎么说？"

"挺好。"

"我想听实话。"他挺严肃地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