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篇

&quot;够喇的。&quot;

我抱住阿莱，咬住她的头发，不看她的脸。

下午的阳光从窗户直射进来，显得有些过份刺眼，我和阿莱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抽烟，吐出的烟雾近在眼前，久久不散。

我一时语塞。

&quot;我们上床吧？&quot;阿莱冷不丁说了一句。

我点头，然后两人默默走到床边，阿莱踢掉了鞋子。坐到床上，又一件件脱衣服，脱完一件便扔到沙发上，到一丝不挂时，拉过毯子钻了进去。

我在她旁边脱衣服，阿莱用胳膊时顶顶我：&quot;我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是什么时候？&quot;

我继续脱。

&quot;卖体育器材。&quot;

&quot;又换工作了？&quot;

&quot;又换了。&quot;

&quot;有女朋友？&quot;

&quot;没有固定的。&quot;

&quot;你还记得吗？&quot;她问。

&quot;模模糊糊地记得一些。&quot;

&quot;都记得什么？&quot;

&quot;记得你管自己叫大喇。&quot;

&quot;我喇么？&quot;

&quot;是吗？&quot;

&quot;嗯。&quot;

谈话到这里再一次中断了，我们各自低头喝茶。

&quot;阿莱。&quot;我轻声叫她。

阿莱抬起头：&quot;什么？&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