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五
“为什么呢?”
“大家都不这么认为,大家都说加文没有占有她。”
“大家的看法可能是错的。”
桑德斯摇了摇头。“那将是乱伦。”
“天哪,梅雷迪思。”
“怎么啦?这是真的,他真是这样。”
“现在可别。”
每当她谈到这种事时,她总会叹息。“为什么小伙子们总是认为他们才是女友眼中最好的人呢?”
“我们不这样认为,我们知道我们不配,起码现在不是这样想的,对吗?”
“是的。”
“我不这样认为。”弗尔南德斯说“他俩几个月前就离了婚,离婚是富有敌意的,丈夫恨她,他现在谈了一个女友,还带她去了墨西哥。我认为她说的不是她的丈夫。”
“那是谁呢?”
“不知道。”
桑德斯说:“我认为可以是任何人。”
她听后总会再次叹息起来
弗尔南德斯坐在餐厅里说:“在做ài时谈这些事,就算这不是异常行为,就算她是随便说说或是故意疏远对方,那么她这里说的是谁呢?”
桑德斯摇了摇头。“不知道,路易丝。”
“而她说,她不能再忍受他碰她了仿佛她毫无选择。还有她提到了他那无聊的眼镜。”她瞧着不远处正默默地和加文吃饭的梅雷迪思。“是他吗?”
“我不这样认为。”
“我认为不会是任何一个人。再听一遍,听听她的口气。”
他倒好磁带,将收录机放在耳边。不一会儿,他放下收录机。“她说得很生气。”
弗尔南德斯点点头。“忿恨是我要用的术语。她与你正处于这件事的高潮之中,而她在谈论别的人。‘家伙’,她这样说仿佛她想报复这个人,就在她说这话时,她要算清旧帐。”
桑德斯说:“我不明白。梅雷迪思是个健谈的人,她总喜欢谈论别人,谈过去的男友,谈这类废话。她不是你所说的一个浪漫的人。”
他记得有一次在森尼韦尔的公寓里,他俩躺在床上,一种无拘无束的激情在他们心中荡漾。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他们听着孩子们在外面的街上大笑着,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摸着腿上的汗。她若有所思地说:“告诉你吧,有一次我和这个挪威小伙子出去过,他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