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囚的牢笼
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
我挣扎着把手从他的手腕里抽开,冷冷的说:“担心什么,整个住宅都是你安排监视我的眼线,我逃得掉吗?”
“不是监视,是照顾。”他纠正。
“谢谢您的关心。”终于还是无法放任这样的他不管,我说“我去叫佣人,你等着!”
我索性把剩下的半瓶也倒了下去!
北上游挑眉:“我已经只剩一只手了,怎么样,这只你也不放过吗?”
乍然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像被蝎子蛰了下的一疼。可是很快,想到他的所作所为,我的心又变得坚硬无比。
我面无表情的找出一些纱布,就要给他的手缠上,他阻止道:“你看,伤口里好残留着细小的玻璃碎片,你应该先用镊子把它们夹出来。”说着,他用另一只手在医药箱里拿出镊子。
伤口被酒精冲洗了一遍后并没有止血,鲜血依然断续的在往外冒。
“滚开——”
他把眼睛眯起:“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给我包扎;二是给我一个慰问的吻。”
我把他放在我肩头上的手扫开:“警告你,离我远点!”
他指指房间一角的医药箱:“行,那就给我包扎吧。”
我愤然起身,北上游侧开身子给我让路,我走过去拿起医药箱,回头见北上游好整以暇的坐回躺椅上,准备享受我的包扎。
我抓着镊子,看着他的手,忽然觉得头皮发麻,眼睛也发黑:“不,我晕血!”
“现在晕血不嫌晚吗?”
“你自己处理!”
“我也想,可惜我另一只手不太好使啊!”我慌忙站起来,只是站起来而已,他就急得抓住我的手腕,紧紧地握在手里。
如果北上游,没有这样伤害我没有这样欺骗我也许,我会将对易麟朔的感情好好的珍藏在心里的一角,就这样陪着他过完这一生。
手背的伤口看来划得很深,鲜血从豁口涌出,染得地面都好多的红色。
我不理解的看着北上游,为什么那晚后他仿佛变了个人。不管我说怎样狠毒的话,他都表现的云淡风轻不以为意,不管我怎么让他滚,他都死皮赖脸的一次次出现在我面前?
我要离婚,他给我两个字:梦想。
我打开酒精的塞子,心中没来由的涌起无名火,对着他的伤口倒了大半瓶。
北上游皱眉,嘴里发出嘶的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