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是一株檞寄生
柏森望着我,笑嘻嘻说:
"菜虫,这样够酷吧?如果政治立场不一样,再把关键词改一改就行。"
"太扯了吧。"
论。
"猪,吃很多;你也吃很多"柏森指着我,"所以你是猪。"
"乱讲。演绎法不是这样的。"
"嘿嘿我当然知道这样讲似是而非,但你千万别小看这个东西喔。
如果将来要从政,就得先学会这种逻辑语言。"
柏森迅速地从上铺跳下,拿出衣架。
"混蛋提伯特!你这只九条命的怪猫,让我再杀死你一次吧!"
我腿很痛,无法用跳的,只好狼狈地爬下床铺,拿出衣架。衣架上面还挂着一件内裤,子尧兄的。
所有的不愉快,都在最后一次杀死提伯特后烟消云散。
辩论社是柏森最投入的社团,但却是我最不感兴趣的社团。
柏森又嘿了两声,站起身,手里拿枝笔当麦克风:
"不珍惜后代子孙生活环境的人(猪),会赞成盖核电厂(吃很多);"
"国民党(你)也赞成盖核电厂(吃很多),"
"所以国民党(你)是不珍惜后代子孙生活环境的自私政党(猪),
是历史的罪人!选民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要用选票加以唾弃!"
每次到社团参加活动,总觉得像在上课。
同一律、矛盾律、排中律、充分举证律,这四大基本逻辑还不算难懂。
只是柏森每次从辩论社回来后,总喜欢跟我练习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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