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童年滴答滴我家的铁达尼号
“是啊。”我说:“不然要怎么念?”
“用普通话念啊。”
迷卡文克莱内裤的人,谁会想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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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想在博物馆里看到它?
我的张爱玲,是和文学史无关的张爱玲。
更何况,整个不成气候的中国现代文学史,有什么好称霸的?
聪明爱人把张爱玲的心声,用这么江湖气的腔调来表现,当然很可笑。不过,照张爱玲在那张最后照片里的表情来看,恐怕不是离谱的猜测吧。
面对欢喜赞叹、溢于言表的爱人,我唯有取下架上的暴风雨,念一段剧终时,主角大魔法师偷偷代表莎士比亚,向观众道别的独白——
“我的法术已消失,
我只剩身上这点力气”
这位大魔法师,由于疲倦,也由于领悟,自行毁弃了人们眼中的大能、无上神奇的法术。
张爱玲的香火,供在每个入迷者胸中那一座任何宗教都有可能的神龛里,不在琉璃黄瓦的大庙上。
有求必应的、隐密的张爱玲。
4
我读张爱玲,从小就无意识的,用上海话读。
我始终没有意识到这件事,一直到有一天,焦姓朋友问我道:“喂,听说你都用上海话念张爱玲的啊?”
张爱玲的法术,一样,早已消失不见。
3
文学,跟文学史无关。
我不会因为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去爱上乏味的史诗罗兰之歌;就像我不会因为在动物进化史上的地位,去爱上鸭嘴兽一样。
我入迷张爱玲,可从来没有想过她和文学史有什么关系。迷张爱玲的人,大都是贴身的迷、贴心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