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新的一幕
“就说要他为你设法,使陈白同你的友谊恢复。”
“他怎么说?”
“他说了许多。”
“年老人,象我同士平先生这样年纪的人,是只知道人都是应当亲切一点,无论如何都不至于不原谅人的。”
“那我真是幸福了,有一个舅父,又有一个士平先生。”
“可是我们原谅你,你也要原谅别人,你是不是在回陈白的信?若是写回信,我希望你学宽洪一点。在容让中才有爱情可言。”
“我做不到,因为我不是老太婆有慈善心肠!”
“你不是很爱他吗?”
“一个男子,在这些事情上,如何说谎自圆其说,我以为舅父比我知道当较多。”
“你意思是不是指舅父也是男子?”
“不是的。舅父无论如何也想得出。”
“我怎么会知道,你不是说舅父已经腐化了吗?陈白是聪明人,做的事总比我所想象的还要漂亮一点。”
“实在是的。越漂亮也就越虚伪。”
“谁说?我并不爱他,也不要他爱我。我同他好是过去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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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我看穿了,我学了许多乖,不上这个人的当了。”
“可是你样子不是很痛苦么?我还同士平先生说,要他为你把陈白找来,你这时又说看穿了,明了懂了,我还不知道你说些什么小孩子话。在这些事上任性,好象就是你唯一的权利。我以为你这样做人,未免太苦,很不是事。”
“舅父同士平先生说些什么?”
“你总说别人虚伪,我有点不平。”
“舅父不知道当然可以不平!”
“我怎么不知道呀!你们年青人好时是糖,坏时是毒药。”
“”“要说什么?”
“我想知道年老人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