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李士林才不管,他生着闷气回到了香河老家,那里有国安的一块基地,对面是国安提供给中国足协的一块正在兴建的地皮。据说当地有官员马上赶来安慰他,还问:“对面那块地,咱把它收回来吗?”
事情并不是赌气这么简单。国安还得参加比赛,地皮还归中国足协使用,王军宣布:李士林退位,李博伦顶替。
国安渐渐没有了往日的生动。高峰、谢晖、曹限东、高德波带走了亮点,老金带走了精、气、神。魏克兴虽然敬守职责,但怎么看都像一个过客,虽然他用右手抽出一张扑克为国安争了第3名。
冬天,工体的草坪被第一次刷上油漆。
卡洛斯更是一个过客,他在错误的时间以错误的方式来到一个错误的队。这个“巴西农民”在离开这座巨大城市之夜,面对批评,只是连说了三个“是的”、“是的”、“是的”
1995年年底,高峰和那英认识了地点是在北京市工会,一个晚会上。有很多“八卦”版本描述这次相会,但只有一个最接近真实:队友簇拥着高峰起哄,但最后是那英走过来向国安英雄高峰表示祝贺,高峰有些腼腆,还是说了一句“我们都喜欢听你的歌”那么一点点像辣妹与小贝的第一次见面。
1996年,高峰和那英的事情最先是由香港的报纸捅出来的,然后全国各地转载、加工。不久,工体的铁门上就写出了“那英、xx”、“高峰,xxx”等字样;不久,伍绍祖就打电话给王俊生,王俊生再打电话给金志扬,金志扬再打电话给高峰“这样怎么行呢?我们不管不行啦。”
高峰的出没越来越神秘,传闻还夹杂着曹限东和孙悦。
不过,2比1胜阿森纳,0比0平ac米兰,甲a第三以及足协杯冠军是国安这一年的骄傲。格雷米奥队因点球输了,斯科拉里发出一句魔咒:“中国队进世界杯,没戏”国安全队都撇撇嘴。
那时国安队常常进球,进球后常常喜欢绕场狂奔,王俊担心:像这样下去,南方这厮会一口气冲到东三环处去。
在北京的彼德比在上海之彼德更有影响力。他喜欢在生活中“耍”但在球队工作中不“耍”关于他的女朋友们的绯闻与他对国安新人使用的新闻同等重要,2002年他得了第3,也许应该是第2。这个保守的俱乐部与这个开放的老外之间必然要展开一些斗争。斗争结束时,彼德离开了。
杨祖武接手的是国安的第4个险段。第一个阶段是老金和高峰他们的,激动人心;第二个阶段是祥福、克兴的,尽心支撑;第3个阶段是彼德、卡洛斯的,起伏不定,是不是把“国安永远争第一”改为“国安5年争第一”呀?杨祖武之第4阶段很短但很重要。
故事的最后是:张路在回答“国安新目标”时,大义凛然地说:“我们不会像外界传闻的那样舍不得花钱,我们有决心——‘5年内一定争中超冠军’!”立马有人反驳:“人家上海都说明年一定拿冠军”
城市英雄:三个北京爷儿们
[李士林]
[张路在回答“国安新目标”时,大义凛然地说:“我们有决心——‘5年内一定争中超冠军’!”立马有人反驳:人家上海都说明年一定拿冠军]
高峰、谢晖、曹限东纷纷走了,三杆洋枪来了。9比1是1997年7月20日发生的,老金骄傲地说:“这个比分前无古人,我估计后也无来者了。”但在开场前他心里没底,专门问过黄健翔“你看我们队那几个外援怎么样?”黄健翔查阅资料后,说:“确定不是水货,冈波斯还是正牌国脚。”
走了的人回来都往死里干国安,每个走了的人回来都进球成为一个“叛逆规律”;后来老金带着天津队击败国安队,让乔里奇立马下课。有人把这规律说给李士林,后者大怒:“走了的,就都别回来。”
祥福到国安很辛苦,还得了蛇缠腰,但他1998年获得第6,1999年夺得第3。他是国安甲a10年最后一个承继者。
李士林总喜欢闹“退出”以2000年那次最盛,事情由王涛肘击延边队员被张业端红牌罚下而引起,李老板不干了,不仅发传真给中国足协“最后通牒”而且在国安俱乐部开新闻发布会说:“足协不处理张业端,我们就退出”有人问:“那我们参加什么比赛呢?”李士林说:“我想好了,我们把全队拉到国外打商业巡回赛”众皆哗然。因为没有人可以邀请一支中国甲a队打商业巡回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