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
志强、程鹏辉、刘佩军、张曙光他们中有的是正职,有的是以副职暂代正职权力。
但曹国俊与体委大院不变,像一出演了10年的“二人转”——“缺钱”与“造反”是这台节目永恒的元素。
1995年,两个拿不到工资的球员敲造反了,那时他们还没有车,就浩浩荡荡地打着起步价5元的的士由南而北,向位于“友谊商店”的远东集团进发,赵发庆、傅博、董礼强、李争、姜峰在记者们的簇拥下向赵俊华念了“退出远东俱乐部声明书”1997年,几进几去辽宁队的杨玉敏因为拿不到承诺的工资,率队宣布罢训
“新世界”做了一件趣味无穷的壮举:为了表示自己有钱,它宣布“为答谢广大的沈阳球迷的情意,今年春节本集团将出资50万在市政府广场放烟花”那时沈阳已不准私自燃放鞭炮了,但“新世界”打通关系在广场上果真点起漂亮的烟花——但并没有按约给队员放发工资,谁都知道这是一次沈阳性格式的示威“俺有钱,就不给你,宁肯让它白瞎了!”
张桐坡是个奇人,有人说他是个奇怪的人,有人说他是奇特的人,1995年4月他进入辽足推行“股份制”但理想还未落实辽足就降组了。但张桐坡、曹国俊几乎在1995年底捞到“扩军”这根稻草,著名辽宁本土球迷记者朱挺先生还抢发了“扩军成功”消息,这条消息以字幕形式在电视台滚动短时间内极大安抚了辽沈球迷的心。
1994年没什么可说的,是因为辽足还以为自己是那只打盹的老虎,以至于最后一场比赛后,他们很不愤的提出:“明年夺冠”谁都没有整明白这一年是噩梦的开始。
这使得大院内外,辽足的人走起路来还是冠军的样子,特精神。
于明永远不会忘记那个金州算命的老人,因为这个老人可怕地算出了1995年辽足的悲凉景象。因为准确,所以诡异——
老人说:“1995年,你们只能赢7场球,最后只能得第12名。”于明很想笑,但他忍住了——因为尊重。
1995年,辽宁队在甲a只赢了4场球,在足协杯赢了3场“4+3=7”以第12名降级后,于明做了这道算术题,很想跑回金州给那位老人跪下。
然而人没能改变事情。张桐坡捶胸顿足,朱挺被领导痛骂,曹国俊面无表情。
张引程鹏辉
1998年辽宁队去了抚顺,在这里,他们有了钱,也有了势——市长骆林是个精明的干部,他现在已做到了省委组织部部长的职位。
其实老人曾说过一个解救的办法:“你们的坏运气是因为去年你们全队得罪了佛,要化解必须全队在佛像前赎过,我可以帮你们。”于明这才想起1994年全队在泰国参加“泰王杯”后,曾在佛像前集体合影,有人曾大大咧咧地出言不逊,但让全队再赴泰国一趟是不可能的,因此那天他在离开老人时,还浅浅地笑了一下。
只有张京天可以救辽足,事实上张京天在最后一场比赛时也想放辽足。但只有天意可以说明这种事,替补冯峰上场后一脚技惊四座的远射把辽足逼上悬崖,然后吕建军又一脚把辽足踢下去——这辈子冯峰和吕建军再也没踢出脚那么好的球。
白发苍苍的张京天在新闻发布会上当众痛哭,并骂:“辽宁足球到了这个地步,有一个人必须负责,他就是崔大林!”
没有一支球队像“辽足”这样更替了如此之多的名字“东药”、“远东”、“新世界”、“航星”、“抚顺特钢”、“波导战斗”、“北京三元”、“中顺”——没有球队像辽足这样更替了如此之多的总经理,张桐波、毛治中、钟小哲、尹志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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