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谁玩了
瑞恩说:这一切都无法抹去——然后他跑在汤姆汉克斯们的墓前。
假球与放屁
这是一间大屋子,大屋子里坐满人。一阵怪异的声响后便充满了怪异的味道。
“谁放的屁?”如果谁胆敢厉声发问,那他就太蠢了。按世俗的逻辑,心虚的人率先发难。
汤姆汉克斯率八人营救组“拯救大兵”但“大兵瑞恩”却不愿按别人的线索选择命运,他拒绝了“拯救”战争与残酷与“大兵”的固执使之付出沉重代价。
美国大兵为什么要拒绝拯救?中国“大兵”为什么逃避美意?这恐怕是翻山越水的汤姆汉克斯们要想一想的问题。
瑞恩说:我的弟兄们还在这儿。他要为一场正义的战争固执下去。
隋波说:我的父母不能担惊受怕。他不想在无谓的比赛中纠缠下去。
看来“洋士兵”与“土士兵”之间有些不同。前者用生命澄清了人性的关键,后者却在所谓“清白”的情况下让传闻更加纷飞。
看来,全兴在这样的“百慕大”是赢不了球的。
其实,就连主场情绪极浓的重庆球迷瞧着也有些“挂不住脸”两个入球“吹”飞了,他们兴奋得大叫;但慢慢地他们也知道寰岛踢得不好,再叫下去只能有两个字——没趣!所以刘国江只能再闻“下课”声。
平心而论,全兴与寰岛踢了一场好球,这样的好球在平庸如老妇人的甲a联赛里并不多见,但这样的“美丽”就在这样的夜晚随风遁。
本来,马西奇对于中国裁判就有些异议;本来米罗西对于打客场就心有余悸。现在他们对这样的“特色”就更为惊诧了。
赛后新闻发布会上,没有任何记者提及,米罗西就主动地表示对裁判为判罚“不适合在这场合评价”米罗西什么都没说,但他什么都说了;再乘着夜色离开重庆的马西奇则像所有的西方人遇到无奈时一样——摊开双手,耸着肩膀,一脸很委屈的笑。他说,这个城市给他留下了最深的印象。
中国“大兵”逃了,唱着“赤条条来去无牵挂”逃了。所以大兵不是英雄“拯救大兵”与“大兵逃跑”本身并没有多高尚的意味,拯救是中国足球的本能,逃向1999后,隋波又从1999逃跑。
“你说你,想要逃,剩下的空虚要不要?”——王健林说要逃,但他回来了;周建国说要逃,但他也回来了——让人逃跑的是悲哀,让人返回的是诱惑。然而大兵隋波可能一逃不返了,因为这里只剩下“空虚”他能追逐的诱惑只是职称。
巴顿说:“一场战争对人员能形成形成种感觉,一种是恐惧,一种是诱惑。”“大兵瑞恩”留下来的原因是诱惑,正义的诱惑使他不惜肝脑涂地:“大兵隋波”逃跑的原因是恐惧“比赛的恐惧”让他在被洗得清白之后一逃了之——这不仅仅是心理素质。
大兵逃跑之后,我只想起两句话:
鲁迅说:“街市依旧太平,流言耳不忍闻。”
虽然这时罗纳尔多与西蒙尼也在为裁判问题愤愤不已:“今天的裁判是闭着眼睛的。”但那毕竟是“富人之忧”而我们的足球水平,还穷得可以!
这样很无聊——不是指平局。
大兵逃跑了
中国足协按着拯救大兵的路子拯救了“3号隋波后”后“大兵”却逃跑了。
“大兵隋波”并没有沿着所有“拨乱反正”故事的主题走下去——没有感激涕零,没有“谢主隆恩”“大兵”一溜烟跑到深圳的学府里“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