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谁玩了
因此,皇帝最紧要的是迅速穿上衣裤,并果断处决一干妃嫔太监。何必去苦苦“追杀”小孩呢?当然,我们理解皇帝暴怒的心情,但小孩毕竟没有“凭空污人清白”惹急了,小孩会反击。
何况,究竟是半裸还是全裸谁也说不清楚,种种传闻都愈发对“袜子论”不利了。中国足球,最重要的是“衣冠整齐”而不是在“半裸”与“全裸”之间争执。
米罗西昨天说妙语:“衣服脏了,藏在家里洗干净晒了,千万不要把它挂在外面张扬。”聪明人说聪明话,是对“半裸论”者的劝告。
寻找“守宫痣”
唯一能做的就是第一个丢失铃铛的人不从别处“找回损失”这样世界上就永远只有一只铃铛被窃——但这是书生们的解决办法。
当然,你也尽可能用乐观的态度看待——我的朋友,在中国丢失了若干铃铛的美国留学生汤姆一天兴冲冲地跑来告诉我:“李,经过半年的研究,我发现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因为按中国的国情,其实每个人都没丢的铃铛,只不过大家换着用罢了。”怪腔怪调的,我喜欢汤姆的解释。
半裸与全裸
皇帝光了屁股在大街上堂皇地走,人人都说:“吾皇衣服多漂亮呀!”他是皇帝,他们是愚民。
但小孩说:“他根本是全裸啊!”小孩不够愚蠢,众皆哗燃。
铃铛又被偷。车把光秃秃的就像兔子刚被硬生生割去耳朵——“抓住我剁丫手”咬牙切齿。
铃铛不可避免再次被偷。你这时已没有大义凛然之感,出离完愤怒之后,浮出阴暗鬼崇,顺手从旁边的自行车上卸下铃铛,以让自己都惊讶的速度安在“坐骑”上——“幸好没人看见”很高兴地吹着口哨走了。
这是早些年极具代表性的中国市民速写图,典型的“中国式秘密”从开始只有一个“窃贼”发展到几乎人人都是“窃贼”
申思转而未转,凡是第一只铃铛失窃。其实申思的“逃婚事件”只不过像一只铃铛被偷那样令人有些恶心,但问题的严重性在于它引发了自行车们开始普遍地铃铛失窃。
随后便是小王涛,随后便是魏意民,随后还可能有于远伟
这世上需要一种真实的声音,否则我们将被愚民统治。但我以为那小孩子一定会被皇帝追杀,因为他胆敢说“真话”
用这个故事来套平安vs足球并不准确,因为谁也不知道平安六君子是否在“昆明之夜”光了屁股,当然,就不知道那个小孩是否说了真话。
但那个小孩正被“追杀”——皇帝说了:“我明明穿了袜子,你为何说我全裸!”“半裸或大半裸”与“全裸“是存在重大区别的。这是皇帝郑重的声明。
“夜不归宿”就是那双袜子,有了这双袜子就足以把“全裸论”者绳之以法。现在皇帝准备用袜子勒死可恶的小孩。
不过,只穿一双袜子是捂不住“私处”的,世上遮卷层云的只听说过内裤,没听说过袜子。甚至,穿了袜子的“大半裸”更为滑稽,更引人入胜
偷铃铛算不上犯罪,这只是道德问题。但中国人普遍缺乏道德约束力,并且可以从“一只铃铛”到“n只铃铛“的沦丧中寻找快感。
“我是受害者,我的损失只能从其他人处得到填补”这是所有丢失铃铛的人的表白,也是铃铛大面积失窃的根源。
后来聪明的中国人发明了一种金属卡子,可以牢牢地将铃铛卡在车把上不致丢失——这是一种防微杜渐的法则,铃铛果然丢得少了,但那卡子很难看,就像谁不小心套了个“牙箍”
中国的转会法则上确有漏洞,但转会市场的人们道德上也有漏洞。由于漠视一种社会契约力的存在,致使每个人都可能遭到“铃铛被偷”
法律条文上根本不可能写上“偷铃铛者视数量多寡判至一至三年的徒刑”中国足协的转会规则也很难像套个“牙箍”一样写上“转会‘逃婚’者视情节轻重停赛半至一个赛季”因为这种“牙箍”将使两家俱乐部都蒙受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