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谁玩了
所以,我们就又看到了电影镜头——把枪从套里一拔,喝:“老子毙了你!”
这个动作虽然不是从“酷毙”的那儿学到的,但显然在“酷毙”的那儿激发了他拔枪的勇气。老子都要混下去,你几个小子还敢乱来!
我们知道,李老板是个粗人,粗人急了连房子都敢烧,何况“毙”个把人。所以这次国安小子们似乎很不妙!
国安是李士林的国安,国安俱乐部是李士林的俱乐部,在国安公司,李老板开个把人还不是爱谁谁;在国安俱乐部,李老板放把凳子让你坐你敢不坐穿?这是常理,所以李士林把“扣薪金”下达到休息室后便扬长而去。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了一颗“守宫痣”当然从生理学角度我怀疑有这么一种玩意儿存在,但如果有了这颗“痣”事情不就大白于天下吗?
“绿衣女子”可以高举臂膊,向法庭显示:瞧,这就是证据!那么司法程度就简单了许多,出手之下胜负见。
不知道金大侠现在是否隐居于西子之畔,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向他老人家讨教讨教。
老子不干了与老子毙了你
李士林是一粗人,粗人用粗办法。比如枪套子往桌子一撂——“老子不干了!”
“孤男”和“寡妇”是鸳鸯蝴蝶派的镇笔之宝。
孤男寡妇之间干些什么,想必大家都明白,但人们又愿意揣着明白装糊涂,所以就要“鸳鸯蝴蝶派”来写,张恨水是个中高手,手法委婉曲折,极尽想入非非之道,一时轰动上海滩。
后来鸳鸯蝴蝶派被评论家一通棒打,因为它品位不高,尽缠着闺中私语写,并不触及当时社会的重大事件。
鸳鸯蝴蝶散了,但孤男、寡女不散。这个素材永远可以挠到人们心中的痒痒,所以后来写作者仍然孜孜不倦地写下去,只不过方式进步了。
把孤男寡女故事写到哀艳绝伦又不落俗套的是金庸先生,他的神雕侠侣,讲的就是孤男寡女如何独居一室却不决不逾越雷池。
这种活法很爽,电影里我们常看见。大凡有些斤两又遭受些委屈的都这么蛮干——从今一拍两散“人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李老板在京可是个人物。
对中国足协李士林都敢这样,酷呆了!而且他不像王健林、龚锦华只说不练,真去退了机票。可惜的是“酷呆”的李士林碰上了“酷毙”的中国足协——懂什么叫“酷毙了”吗?就是酷得可以一枪毙了你!
信不信我毙了你,不想混了?
碰了一鼻子的灰的李士林(当然也可能碰上一嘴的蜜),回去以后思来想去,还是要重扛“国安精神”的大旗。
但扛起以后他觉得有些不妥——抬头一看,上面竟豁了几个大窟窿。可恶的“败家子”“扛旗的”脸面可全靠这面旗了,李士林恶从胆边生。
金庸先生设计了一间墓室。一对男女、一根绳索、一套玉女心经以及一颗“守宫痣”故事是一对男女在一间墓室里每天切磋一套玉女心经,到了晚上(不知道古墓里怎样确定昼夜的)女的便扔一根绳索悬挂空中,然后“和衣而卧”若干年后仍保持着一颗鲜艳晶莹的“守宫痣”
虽然姓尹的道士后来恬不知耻地在小龙女身上搞了破坏,但金庸先生给我们指引了一条光明而圣洁的道路,即是君子和淑女的相处之道。有“守宫痣”作证,就连“女魔头”李莫愁也一嗟三叹:问世间情为何物
因此,这也为所谓“平安六君子”的悬案开了一条道德通道,平安俱乐部与“君子”们一再声称“和衣而卧”——“和衣而卧”我相信书上写的现实中也存在着。
也许,那个“绿衣女子”不仅是一女球迷,还是一古墓派第n代传人,她与“君子”彻夜长谈,只不过是为了切磋一下“玉女心经”之类的武功,中国足球缺乏内功,这也算是进补。
可以肯定的是,比“白衣女”小龙女做得更优秀的是“绿衣女子”甚至没有动用那根悬在空中的绳索,也就是说:他们只是和衣“卧”都没有“卧”君子与淑女就这么和衣而聊,聊呀聊,直到东方出现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