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那你到底站哪一边吗?”小金鱼说。
“你站哪一边我就在哪一边,总而言之我就在你身边。”我嘻嘻笑着说。
“肉麻。”此刻的专业评论家小唐评论道。
“你们不是要谈大学生的纯洁吗?以一种过来人的心态,我得说,我还没有碰到过那种自认为不纯洁的大学生。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背后都隐隐透露出‘我是一个纯洁的人’或‘我依然是纯洁的’这样的意思——哪怕他说,我这件事做得不纯洁——他的意思也是总体而言我是纯洁的,但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啊。”我借着酒劲开始高谈阔论。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小唐说。
“他说的是郑钧的歌词。”小唐提醒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听过那首歌。纯洁这个老古董,最近仿佛又变成一个时尚的东西,我们领导居然也来凑一脚让电视台谈谈它。”
“老古董的概念最近都在变时尚,这是潮流啊。比如说和谐。”
“还比如说荣与耻。”小唐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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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包括你,亲爱的小唐。”
小唐没话接,只好默不作声。
“哪怕有人声称他自己不纯洁,是一个烂货,是一个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人。那你也不能就此轻信他,他这叫黑色幽默,人家是在说反话。”杜一冰停下和拉拉的耳语忽然转身发表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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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对对对,明明是显而易见不言自喻的概念吗。”小金鱼道。
“但‘不言而喻’这太奥妙了,哪儿有什么不言而喻,不言而喻缺乏娱乐性啊。”
“不言而喻还缺乏学术性啊。”
“但常识不就是所有的‘不言而喻’之总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