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是一个美丽的错
“没什么,就跟放鞭炮差不多。”我假装满不在乎的模样,其实心里也没底。因为从小到大,放鞭炮也是安东代劳的,现在上哪儿去找安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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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安妮,你入校以来一直表现不错,只是有一点想提醒你。”队长开门见山地说:“听说你经常收到美国来信,还当众宣读,这个——”
“是啊,有什么不妥的吗?”我也敢做敢当地说。
“怎么说呢?你最好”“队长,别说教了,我全懂。信我以后少写就是了,专心训练。”
我推开她的手横了她一眼道:“别得意,我要是挨克呀,你们谁也跑不了!”
陈小曼娇滴滴地凑上来说“安妮,你可不能出卖我们哟,我保证内务柜里以后再不藏零食了,内务卫生也自己搞。”
我挺流洒地甩甩短发,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
队部在男生楼三层,亮着一盏桔黄色的灯。
“报告!”
“这样就好。”
我气哼哼地离开他的房间。这可真是“太平洋警察”——管得宽。我和我哥哥通几封信有什么了不起?军校不是规定不准谈恋爱吗?又说没不准有哥哥!我看他是嫉妒我哥在美国!
第一次实弹射击,我们几个兴奋得快要晕过去。胡逸在床头翻着跟头说:
“明天我非要打个五发五十环不可!安妮你等着瞧。”
小曼说:“枪响的时候到底可不可怕呀?”
“进来!”
我立正站在队长面前,队长说:“怎么不坐?”
我环视四周,坐在队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队长只好坐床。
队部也是队长的“氛”他单身一人,屋里除了一桌一凳一床之外,就是我们三队的满满一墙奖状了。当然不全是我们的,大部分属于“老三队”和“老老三队”我们队长在这所军校里到底带过多少个“三队”恐怕只有这面墙最清楚。
队长正襟危坐在床边,两手放置膝盖,腰板挺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