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摇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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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什么条件咱们可以谈,我就是经理,因为生意不好我才烦”我们早已走远,心里盘算着我们挣的钱够买哪些乐器。那“摇滚”激越的旋律,仿佛已在耳边响起。
两个月过去了,班里再也没人减肥,我们全都累瘦了,肖可越发黑黑瘦瘦像个猴子了。我们已没劲儿再开玩笑,只想干完最后一次“苦力”拿了钱直奔乐器店,买回我们九班的“心愿”
那天我们还是拚命干活,刚扫完厕所又去打扫候车室。
候车室里人不多,林圆圆边干边问班长:“头儿,你说车站到底按什么标准付给咱们报酬?计时小工吗?”
星期天,我们直奔火车站。
活儿是肖可的一个朋友帮助找的。肖可以喜欢写诗,诗友遍及各行各业。火车站这地方有的是活儿,有活儿子还愁没钱赚?
星期天,我们换了迷彩服脚蹬解放鞋,那阵式好像要上前线。班长说干活要有干的样子,说着数把衣袖换得老高,一副“赤脖上阵“样式。
站长见了我们,十分热情,逐个跟我们留紧双手说:“欢迎,欢迎!”
班长问:“活儿多不多?”
“咱们八个人干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按什么算也少不了的,圆圆你就放心好了。”
这时候,我发现刚扫过的那片座椅下边又倏地冒出一大堆瓜子皮。三个进城打工的“小保姆”正凑在一起海阔天空,嘴里连续不断地喷射出“射程”不定的瓜子皮来。
我温文尔雅地走上前去,以“解放军阿姨”特有的耐心道:“同志,这里刚打扫干净,请自觉点。”
站长答:“我们火车站哪,有干不完的活。”
女兵们互相交换着欣喜的眼色,然后甩开膀子大干起来。卸货,搞卫生,擦玻璃,样样抢着干,临走交待说:“下周我们还来。”
站长还是那句老话:“欢迎,欢迎!”
回去的路上情绪高涨,顾不上刚打完零工灰头土脸的模样,八个穿迷彩服的女孩一齐挤进一家五光十色的乐器店,站在柜台前指指点点。谁知那店伙计狗眼看人低,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还说:“买不买?买不买?不买请出去!”
吴佳对那人道:“你们经理瞎了狗眼才雇了你!回去告诉他,错掉一笔大生意。我们是搞乐团的,专门出来购置乐器。”说完掉头就走。“狗眼”一下子变成“人眼”追在吴佳屁股后面喊:“小姐,小姐,别走啊!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