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明知故问!”戚宝宝恶狠狠地睐他一眼。
“那种地方,不是你该去的。”她难道没听见对方惨成什么模样吗?
“半年前到凤阳城里的画师,和我老爹被你们衙府带走的时间吻合。”戚宝宝哽着声,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但若没有亲眼所见,她放不下心!
“为了这帮夜盗,衙府请来的画师不只你爹一个。”虽然戚墨列在名册之中,但是傅玄溟没告诉戚宝宝的是,当时也有其他人一道进了凤阳城。
只不过,仅有戚墨不幸失踪,生死未卜。
“你不去?”戚宝宝冷冷地问,终究是按捺不住。“丁尧已经分身乏术了。”
“我该去?不就是一件杀人弃尸的案子。在凤阳城里,一年也能见着几次。”傅玄溟似笑非笑,当然明白戚宝宝的心。
“小扮,你说半年前到凤阳城的画师,姓什么?”既然他不愿帮她,那么她只能靠自己了。
男人有所顾忌的看了博玄溟一眼。“宝宝丫头,这是咱衙门里的事儿,不可以随便和外人说的。”
说也奇怪,自从惹上夜盗一案后,这丫头也就理所当然地在衙门里待了下来。偶尔城里几件扒手的窃案,也多亏她绘出精准的人像,让这段时间破了不少小案,和邻近大城相比,他们凤阳城的功绩多了不少。
“你不是想向我证明,我老爹的去向与你无关吗?”
“看来,你对我终究抱持猜疑的心。”
戚宝宝别开脸,不愿再面对他处心积虑的为自己辩驳。傅玄溟苦笑,她倔强的脾性自己也不是没领教过。“如果要去,你自己心里要有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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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宝宝从没想过有一天,她必须面对这样残酷的景况。然后,眼见惨剧已然发生,她却无能为力,连泪部不能流。
“好歹我也替你们画了不少肖像,哪次没助你们得功劳?”
“这”衙差实在是有口难言。
“你退下,晚些我会派人到城北走一趟。”傅玄溟将人遣走,视线看向戚宝宝身上。“在这儿住了几天,不过是帮了几回小忙,你就端起架子来了。还好你不做官,要不官派头准是忒大。”
戚宝宝抿紧唇,不发一语,将小桌上的画纸胡乱收拾以后,急着扫进画袋里。
“你做什么?”当他眼瞎什么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