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是,真的颇有威严,想必吓阻恶徒绝对不成问题。这几个凶神恶煞跟在少爷后边儿,连大刀都不必佩了。
他们个个模样狠劲,神色严肃凛然,尤其是那个为首站在少爷身旁的壮汉,活脱脱就是个钟馗像,可怕得能够放在凤府的门口驱魔辟邪斩妖魔了!
哈,什么吓阻,这可是我从洛阳高价聘来的帮手呢。少爷,那票匪类已经被小的带去的官差大哥一网打尽,您不必再忧心仲仲,再说您身后早就有小的了,多几个这样的高手,实在有些不太妥。春生说得很委婉。
若是做护院的,他必定不会有第二句话反驳。可是若说要尾随在后,春生一点儿也不愿与他们并肩而行,这感觉宛如芒刺在背啊。
你想哪去了?不都说他们是特别聘来的帮手。凤怀沙喝口茶,脸色也不见疲态。差你交办的事,做得如何?少爷离开的这半个月,小的早打点... -->>
她难道还不窝囊吗?被自家亲爹给赌到赔给人家,还冀望她有怎样的好脸色,她死皮赖脸的活下去,不晓得是鼓足多少勇气才办到的。
你别不可理喻!你看不惯,就退洛家的婚!反正我洛明明就是这副模样,若觉得难登你赵家的厅堂,那就请赵公子另觅良缘。明明,你说这什么话,我听说你和岳父大人斗气,闹得很不开心。我们八字还没有一撇,少叫得亲热。洛明明尖锐地反问。押了酒楼地契还附送一个我,还真是嫁女儿又送嫁妆,一举数得!可她比那酒楼还不值钱,根本就是押来充数的。
你晓得我对你一往情深!春生差点就要说个屁字,他老大爷说谎还真是脸不红气不喘。
哼,但可没咱少爷真心实意,要不就让明明姑娘嫁过去,不附送露明酒楼当嫁妆,赵公子说怎样?他呸!看多了这种小人的嘴脸。
赵彦听春生这么说道,气得脸色发白。你是什么东西!轮得到你这狗畜生来说话吗?你嘴巴干净些,若是行得端、坐得正,就不怕别人说嘴去。赵彦,还是你心里有鬼?洛明明冷笑,重重给赵彦一击。若没其他要紧事,明明先行了。临走前,春生还呸赵彦一声,嚣嚣张张地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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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早打点妥了,几个旧铺子的店主愿意卖给凤府,价钱还比您当初提出的少些,大伙都心甘情愿呢。足以见得是少爷平日做人成功,才能得此好福报。春生说起假话也是脸不红气不喘,既然软的不成、就代表他们爱吃硬的,那就彻底硬到他们喊不敢的地步。
至于如何成功,那也就不在此说明了,反正少爷开心,他春生也就高兴了。
小的请人拆了旧铺子,还整了整空地,就待少爷回来发落了。你这小子,真是贴心!决定了,到时那间酒楼的大掌柜就你来做,他们这几个听你的话干差事儿。春生膛大眼,惊呆半晌,这什么意思?少爷一般酒楼不需要这么多高手。他用字相当小心,已经看到少爷身旁那个钟馗脸,狠狠地扭起眉来眯自己一眼了。
我说明明姑娘尾随在后的春生没见到她的脸色白得似雪,喊了好几声洛明明都不理,并肩一瞧,才晓得她已经泪流满面。您别哭啊!春生,我真是丢脸。明明姑娘说这是什么话啊,是赵彦不要脸吧,千您什么事呀。这种事,我哪里敢让凤怀沙知道。家丑不可外扬,要不是今日撞上了,洛明明绝对到死也不会说出。
这事您更应该跟少爷说!春生安慰着她。家里是不可能给您依靠了,可是少爷定是能够的。别老想着丢脸不丢脸的,又不是您败掉酒楼的,怕什么?我只想给我爹爹留点老脸面,毕竟他是我亲爹。洛明明哭得有些狼狈,一想到就心酸。我总想,他老再怎样也不会亏待我的。洛老板要选,也选蚌称头一点的人做贤婿,赵家了不起是京城第一酒楼,不过咱凤家在江南一带还有生意买卖咧,凤家商号可是远近驰名。离开了天子脚下,他赵氏的繁花酒楼还有人买帐吗,俺呸!春生说得激动,可洛明明还是只顾着哭,想必是受尽委屈,平日压抑的情绪都溃堤了。
明明姑娘,就交给少爷吧,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会去的!前阵子少爷不是将您从那批恶匪手上解救出来吗?就相信他一回吧。洛明明颔首,却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她多想要此刻就能看到他,或许他还会说上几句言不及义的话来逗逗她、闹闹她,说不准心底也就没那样沉了。
呃,这是少爷从哪里请来的恶汉?是不是自从上回被匪类给绑走后,面临生死交关之际后的他,有感而发觉得生命诚可贵,才特别请来的护命符?
春生,你觉得怎样?不错吧。凤府大宅里,凤怀沙方从洛阳风尘仆仆地赶回,后头还跟了一票陌生的面孔,约莫五、六个都是春生没见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