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觉非!”她又羞又喜。
“我说过你是我的,都是我的。”一手环紧她的纤腰,一手已忍不住往襟内探入。
蝶舞的小手跟着伸过来,罩在他的手上。“你真是冤家。”
“所以了。”
晓得这是在说他终于把任睛光看做真正的小师‘妹’,但蝶舞仍无法完全释然,毕竟为那侠女,之前自己可尝尽了嫉妒之苦。“哼。打马虎眼,我跟同父异母的哥哥叙旧不行,你就能时时记挂着小师妹。”
“如果我真有像现今爱你这样的爱过睛光,你想我们还会机会相识吗?”
“什么意思?”
“就是凭照雨的武功,我跟他拼命,必落个非死即残的下场。”
“怎么罚?”觉非瞅着她说:“像方才那样?”
这才说完,马上吃了记粉拳。“你坏。”
“是我坏,而且还打算继续坏下去,对你使一辈子的坏,你待如何?”
“我”仰望着他俊朗的面庞,蝶舞觉得自己好开心、好幸福,在这种时候,除了真心话,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我爱你,觉非,我从来都不知道爱一个人,可以深得这种程度,深到我甚至可以容忍你心中仍残留着他人妻子的身影。”
“没有了。”是他简法的由衷的回答。
连假设性的过去都引得她如此紧张,觉非不禁笑了起来。
“瞧你紧张。”
“是感动又高兴呀,这也不准我笑?”觉非赶紧往下说:“但我却从没想过要找照雨拼命,可是你瞧今晚”
“今晚怎么样?”
“你非得要我把什么都说了不可?真要我做赤luoluo的告自,像”她的眼光不怀好意的往下溜,溜到她若隐若现、如白玉般的胸脯上打转。
蝶舞闻言狂喜,却不敢允许自己高兴得太快、太早。“是吗?那是谁说:‘换做是我,便说什么也不会拿晴光来当挡箭牌。’的呀!”
“原来我跟鲁荻对话时,你这小表灵精一直躲在一旁偷听。”
“什么偷听?”她不依的搞议。“是碰巧听到嘛。”
“那你不妨回想一下,我当时类比的是谁?”
“是”她沉吟半晌,随即会意。“是皇上哥哥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