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是什么旧石器时代，我竟然得站在这里让人品头论足……」

「丫头。」申老夫人知道往老三这条路不通，她直劈路猷雅。

「姑婆叫我？」

「我们呢算是第一次见面，我也不想太给你难堪，别说门第家风这种老掉牙的观念，你觉得你有哪点配得上我家卫然？」

「姑婆！」申卫然动怒了。

申老夫人不为所动。

「你有中意的对象？是小霁？我就说亲上加亲最好不过了。」

听到姑婆提及自己，本来就一直跟随在旁的殷雪霁露出了非我莫属的表情，即使她从进门至今申卫然连个正眼也没给过，她心里正一肚子大便。

「不是。」

「不是，你心里有别人了？」

「小雅，叫姑婆。」他去把站在角落的路猷雅推出来见人。

「你们年轻人恋爱在热头上我不管，不过要进我申家大门不是容易的事，我们家要的不是对方的钱财，因为申家的钱要多少有多少，我要的是个干净清白的女人替我哥哥开枝散叶，你要说我老太婆顽固不通情理都可以，小丫头，你不是我喜欢的侄孙媳妇标准，你配不上我家卫然。」

路猷雅哑口无言。

好一会她才呐呐开口，「就因为我交过男朋友，所以……不干净？」

这是什么老旧到足以进仓库的观念？

「卫然小时候已经跟殷家，也就是小霁指腹为婚，两人早就一对了，你来得太晚，若是你不计较名份，愿意当个外面的情妇，这也许可以商量。」

「姑婆好。」第一次见到这常常被申卫然挂在嘴边的姑婆，今天一见果然非平常人。

申老夫人很快打量过她，对老三的眼光颇为吃惊。

「小子，这女孩太普通，配不上咱们申家。」不拐弯抹角，直接呛声，「更何况，我听说她跟萧氏财团的小开有过一段难听的绯闻，你要谈个小恋爱无妨，要让她入我申家门有困难。」

白的黑的，难听的、伤人的话她一口气说完，没有老人的老态龙钟，声音大得很。

「姑婆，小雅对我们家的情况并不是那么清楚。」握着她的手，申卫然可以感觉到她手上的暖气正在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