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完全正确。”
“凯恩医生,我将向你出示泰勒医生签署的正式的医院死亡报告书。”他拿起一张纸,然后递给凯恩。“请你大声念一下好吗?”
凯恩开始念起来:“‘约翰-克洛宁,死亡原因:心肌梗塞并发肺栓造成的呼吸停止’。”
“用非专业语言怎么说?”
“好的。他总把她叫作‘那条母狗’。他不准她靠近自己。不管她什么时候走进病房,他都会说这样的话,‘那条母狗又来了!’或者‘叫那只母狗别来烦我’或者‘他们干嘛不给我找个真正的医生来?’”
格斯-维纳布停顿了一会儿,朝泰勒医生坐的那边瞄了一眼。陪审团全体成员的眼睛也跟着望过去。维纳布摇摇头,似乎很悲戚的样子,然后转过身来面对证人。“在你看来,克洛宁先生是不是那种想给泰勒医生百万美金的人?”
艾伦-培恩又站起来:“反对!他又在诱使证人做出推断。”
扬法官说:“反对无效。证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艾伦-培恩朝佩姬-泰勒看了一眼,然后倒在椅子里。
“噢,那当然。我就是不想听也不行。因为我整天都在病房里干活。”
“你是否把这种谈话称为友好交谈?”
“不,先生。”
“是吗?你为什么这样说?”
“好吧,我记得克洛宁先生住院的第一天,泰勒医生开始给他检查身体时,他说”他犹豫了一下。“我不知道能不能重复他说的话。”
“不,决不。他对她恨之入骨。”
阿瑟-凯恩医生坐进证人席。
格斯-维纳布说道:“凯恩医生,当发现约翰-克洛宁因静脉过量注射胰岛素而被谋——”他看了一眼扬法官。“被杀死的时候,你是医院当班的负责医生,这是否正确?”
“是的。”
“你后来发现泰勒医生应对此承担责任。”
“说下去,威廉斯先生。我想这庭审室里没有小孩子。”
“好吧,他叫她别用那双该死的脏手碰他。”
“他对泰勒医生说这话的吗?”
“是的,先生。”
“请向法庭陈述你还看到或者听到了什么别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