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棉袄与通有什么关系
我们三个人都表达了自己的决心,我们坚强地攥紧了自己的拳头,说道,不怕苦,不怕累。
组织部长温和地看着我们,说,这样的,我也考虑了很久,莫晓心同志要主持团委工作,当然是不可以去的嘛,而钟丽儿同志的播音工作也是走不脱人的嘛,至于小妖精茹茹同志,倒是很合适的嘛。
我喜欢的是这一个梦。它发生在6月23民;星期二,晴。
那时候我还在宣传部上班,那一天是我们体检的日子,我被抽了血,肚子上又抹了一层不分明的油脂,在等待着做各项检查的时间里,我饿得要命,差一点眩晕。
有一个房间的外面居然排了漫漫的长队,多么可怕,当我试图与她们站到一块的时候,有几个好心的阿姨问我,你结婚了吗?
我说,没有。
她们就说,那,你是不必要做检查的。
现在我总梦见我招出租车,而出租车总是不停。
我做过一个梦,我在去坟场的路上,每一辆出租车都亮着空车标志的灯,可是我招手,它们却不停,它们无视我,从我的身旁驶过,无数辆车,都这样。
我醒了以后在床头柜上记录下了这个梦,然后去找答案。如果我不及时记录下我的梦,那么只要再过几秒钟,那个梦就会消散得无影无踪。梦境是所有秘密的答案,能够到达梦的深处,难极了,而且即使进得去,一醒,就又全部忘记了。
所以,我保留着在床上放纸和笔的习惯,记录好了梦,我再睡去,多么好。
他们看了我的梦的记录后,说,这个梦是说,你还年轻,你要好好活着,所以你招车,车不停,明白了吧。
为什么?我说,这是我的福利,为什么我不要检查?为什么?
结果她们很生气,她们露出了狰狞的笑容,齐声高呼:
那你就检查吧,检查吧,检查吧,整条长廊里立即充满了她们的声音,余音缭绕。
这个梦是这样的,我在阴暗的房间里,我坐在电脑前写报告,申请去陕西安康地区扶贫支边的报告,我热血沸腾,洋洋长言,结果,电脑死机了,什么都没有了。醒了。
做完这个梦的第二天,也就是6月24日,我和团委书记莫晓心,以及电视台播音员钟丽儿一同走进了组织部长的办公室,我们的年龄分别是22岁和23岁,以及29岁。在此之前,组织与我们进行了无数次谈话,未果,今天是最后的谈判。
我目瞪口呆,我说,哦。
我最新的一个招出租车的梦,发生在长沙,尽我从来都没有去过长沙。下大雨,我招出租车,当然梦里的我自己也知道,我是什么也招不到的,可是这个梦要好些,车还是停了,不过每次都有男男女女突然冲出来跟我抢出租车。所以,我仍然什么也招不到。
做完这个梦的第二天,我的一个南京朋友坐在上海的酒吧里喝酒,打了一个电话来,问我,嘿,想去长沙么?
真令人吃惊。
好吧,我记录了从1998年6月1日到1998年6用26日的梦,它们完整极了。如果有谁要研究它们,以及它们的答案,我很乐意提供最真实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