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副冊
尚性格未明,我們自應以孫先生的大亞洲主義為準。”但是汪先生仍顧到諸人的
體面,惟關照我、“以后社論不管是誰寫的,請蘭成先生一概不要顧忌,便是我
對我說明,關餘原是中國的,並非接受日本的錢,他是想到同志們也許在疑念。
中華日報的社論汪先生每朝必看。周佛海寫道、“淪陷區是蔣先生把它丟了
的,不是我們把它丟了的,我們今與日本交涉,只有收回多少的問題,沒有喪失
多少的問題。”汪先生看了不樂,但因是周佛海署名發表的,為顧到他的體面,
且還隱忍著不說。隨后梅思平寫的一篇社論,痛責國民黨禍國殃民,把事情弄到
的公寓,就在趙叔雍家斜對面,他即起身去到內室取來二千元給我置家具。我辭
別汪先生出來,只覺甚麼事都像新做人家。
不久汪先生搬到愚園路。九月里召開國民黨全國代表大會,議決和平大計,
改選總裁及中央委員,成立新的中央黨部。但實際行動尚只有宣傳,警衛及外交。宣傳的行政在宣傳部,部長陶希聖,副部長林柏生,中華日報代理社長趙叔雍
,但宣傳的方針則在社論委員會。社論委員會主席汪先生,總主筆胡蘭成,撰述
今天的地步,又樊仲雲寫的一篇非難蔣先生,又一篇我今記不得是誰寫的,響應
建設大東亞新秩序,汪先生看了皆把我叫去,問是誰寫的,怒道、“凡是中華民
國的事,即無論是蔣先生做的或誰淪陷的,我們皆應負責。”又道、“國民黨是
孫先生交與我們大家的黨,罪己亦不是這樣的。”又道、“我們做和平運動是為
使抗戰有終之美,不是為與抗戰敵對。”又道、“日本人說的大東亞新秩序,今
陶希聖周佛海林柏生梅思平李聖五樊仲雲朱樸之。警衛是七十六號,主任周佛海
,副主任丁默村李士群,大隊長吳四寶。外交與宣傳一樣,亦是汪先生親自擔當
,交涉委員周佛海、陶希聖、高宗武、林柏生、褚民誼、李聖五、周隆庠。此外
是財務及祕書的事情,財務交由周佛海,祕書是陳春圃林柏生及我三人分擔曾仲
鳴的空缺。當時的經費是向日本交涉發還的關稅餘金,按月四千萬元,汪先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