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副冊
知,與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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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的學生無關。”我答知道,又施一禮,纔出來了。
卻說汪先生組府,周佛海梅思平丁默村等力主,陶希聖樊仲雲等則反對。希
聖堅持戰則全面戰,和則全面和。惟我無可無不可,但看是怎樣的做法。我發表
社論“戰難和亦不易”轉瞬新年,汪先生飛青島與王克敏梁鴻志會商解消維新
臨時兩政府。陶希聖高宗武出走香港,揭露密約草案。上海當時惟汪夫人留守,
她命陳春圃以汪先生的隨從祕書長名義對此發表聲明。
寫的若有不妥,亦請通知我要改。”
是年九月,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我發表社論要趁中日戰爭尚未與世界大戰
打成一片時趕快單獨停戰,以求隔離,將來歐美疲弊,亞洲獨完,改造世界歷史
在此一舉。
但是日本亦不悟,重慶亦不諒,汪先生的和平運動又因脫離了民間起兵的氣
那天汪夫人叫我到愚園路汪公館看春圃擬就的聲明稿,我把它改了幾個字,
還有英譯稿,是汪夫人自己改正。我因向汪夫人道、“希聖的三個學生,鞠清遠
武仙卿沈志遠,怕七十六號也許逮捕,請夫人吩咐他們可以安心。”汪夫人怒道
、“人家要我們的命,你還顧到他的學生安心不安心!”我默然告退,卻見點心
搬出來了,汪夫人留我喫,但我已走近門邊,她遂亦由我,卻高聲道、“你去通
運,說話不得響亮。歐陽修論五代史、“自古興亡盛衰之際,雖曰天命,抑亦豈
非人事哉。”中日當年一段事,是幾方面皆于天命亦有所未知,于人事亦有所未
盡。如今敗戰后的日本人罵倒戰前戰時派,國民政府在台灣尚對舊時汪政府的人
律以大義名份,而未有于此作一反省,死者已矣,所不釋然者,只是生者又在遭
遇新的不祥。這是后話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