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於一人
過多而死,但我仍想念他。雖如毛澤東這班人,亦有使我神旺,這樣的敵人還比
友人來得響亮。李士群豁達有膽略,像他這樣的人是孫中山先生亦要用他,汪先
生亦要用他,日本人乃至共產黨亦都要用他的,雖明知他跋扈,但是他聰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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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但我鬥周佛海只是即景生情,而與李士群亦是無意之合。還都那年夏天,諸
人在南京各有所忙,上海惟我李士群兩個次長留守,李是警政部次長。我要照看
中華日報,他要照看七十六號。但是兩人迄未相識。忽一日無事,我想到了去七
十六號玩玩,極司斐爾路七十六號是特工機關,我向來對那班人正眼兒也不看一
,但被周佛海所阻,當晚他就自殺了。
這三人都是狠將,且都是見過大場面來的,其實有著他們修煉得來的高級東
西,如同一種藝術的境界。我與梅思平熟,與陳群不熟,但和兩個都少往來,偶
然相見了亦話不投機。我是凡見世人,即有一種親近之意,可是梅思平陳群我與
之當面亦不見其人,想要與他們玩玩亦玩不起來的。我有些不入他們的眼。只是
看的,偶然卻把來當作閒遊之地亦無不可,當它是千家詩里的“雲澹風輕近午天
,傍花依柳過前川”那李士群正在想要跳過周佛海的管轄,只苦無路可以直達
汪先生,見我來到,好比天上掉下了寶貝。我亦愛他個人才,且對七十六號印象
甚好。七十六號當初是著實陽氣,宁像梁山泊忠義堂。
那李士群,后來在汪政府可比太平天國的北王韋昌輝,變得與我為敵,作惡
我並無事情要與他們相共,他們亦沒有事情犯到我手上,所以不曾發生衝突。我
與周佛海倒是還可以傾談,我且與羅君強相當要好,羅君強亦是能吏。公館派與
周佛海派界限相當深,惟我不管這些,與周佛海本人近于要發生交情了,但是到
底兩路,我就著實鬥了他一下,解除了他的特工,使李士群直接成了汪先生的人。
但我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