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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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他道、“這是大后方的信念,總在今后兩三年里。”我道、“我還比你看得近,
但是我不投奔,亦不受擒。我只希望蔣先生愛惜抗戰,要想到還有內戰在后。可
在建軍,每說七分政治,三分軍事,我覺得應當倒轉來,七分軍事,三分政治。”陳公博是親身經歷過北伐,所以說這話,但他亦未必就曉得民間起兵。可是跟
汪先生的人,如陳公博且已迷惘,能吏如周佛海梅思平陳群等,更像已經看破紅
塵,其他社會上受過學校教育的青年,又渾身都是主義理論,汪先生當年又有誰
可與共天下事?可與共天下的只有是民間新起之人。
南宋張孝祥詞、“追想當年事,殆天數,非人力。”我對汪先生與他的一朝
章制度,宁是要使其空氣流通,不礙人的大志,行政效率自然會提高,此外再強
化組織只有使中華民國走樣。人又說汪先生反覆無常,其實他聯共反共,抗日親
日,與蔣交好又交惡,但與胡漢民閻錫山等仍不朋比,他惟如孫中山先生的以直
道行于合縱連橫的活潑。
汪先生遺言墓前種梅花,他的皎潔與得時代節氣之先是像梅花。他是個好動
人,已恩怨都淨,有思慕亦宁只是反省。漁樵閒話里的反省。
汪先生去世后,南京的官吏皆落于窮途末日,他們勾結重慶,成了半公開。
我出席過一次宴會,倒有次長及立法委員六,七人,是專請安徽抗戰區司令官李
品仙派來的一位參謀。我見他們卑屈奉承,那參謀亦像此間諸人的身家性命都要
靠他來救,我就偏不敬他酒。但是也交了言。我說抗戰是要勝利的,日本必敗,
的人,但又文靜。他飛揚跋扈一世,而沒有傷害過人,破壞過事,連他的宣佈對
英美宣戰,事實上亦不曾損動人間一草一木。梅花占先,不及在后的桃李漫山遍
野,但這也是各人的緣會,都不必比羨,不必咨嗟的。
我這次來南京,見了陳公博,他今繼汪先生為代理主席,問我時局的前途,
我答戰事已近末梢,國事尚在草創,意謂此間政治尚欠下工夫。他道、“我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