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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边你上去过吗?"
"尽是蜘蛛网,还有老鼠屎。斯蒂文在这的时候,把主梁锯断了。你看屋顶还有点下陷呢。"
"暴打吧。"
"哎,不是不抱,时机未到啊。"
"你别过来。"英儿用她那盒油挡住我,"我告诉你,我从今天起独立了,你进我屋得申请签证。"
"你要独立我就该收税了。"
"那我就交税。"
"没甚么,我想我奶奶呢。"我把话岔开,"我奶奶是喝敌敌畏死的,她说她不愿意活到老,老了不好,给人添麻烦。后来她老了,就准备了一瓶敌敌畏。第一次被我姑父发现了给她换了一瓶盐水。可是她不知道甚么时候自己又找了一瓶,喝完了还拿布堵住嘴。她是下决心死的。"
"真可怕。"英儿说,她看着我不知道是在说谁,"吃饭时候,最好别老说这。"
"你不是吃完了吗?"
"吃完了,也得消食啊。"英儿叹了一口气,"我奶奶肯定在想我呢,不知道我到哪去了。"
风好像小了点,再不是那么漫天混吹,变得一阵一阵。我把路上的瓦棱板移开放好,你就下山去了。走到路口信箱那又回身让我告诉英儿,风再小点可以把衣服晾出来。洗完后别忘,要不就沤了。
"我说的是睡。睡觉的睡。"
"你"英儿气急了,就笑起来,一般都是我上她的套,这回她没留神上了我的套,"你学的够快的呀。"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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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下楼拿了根长棍,去拨天花板上的气窗盖子,风把它掀到一边去了。
我到地里掐了香菜和葱,就回到屋里。英儿正在一个小盒里调甚么油呢。
"你今天干吗?"英儿问我,"
"我?"我自己也不知道干吗,"谈谈爱情吧。"
"老大不小的还老谈爱情,都谈敷囊了。"
"那没办法,我得报答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