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不管他们说什么,总之,我要定你了!”他又粗鲁地拥她入怀,暂不去想那些烦心的问题。
霍家那刁蛮千金,他不屑一顾!?聚合楼丁仰赋的病情始终没有好转,一日复一日,陆太医束手无策,只能宣告放弃。于是连竹敏夫人也跟着病倒了,独剩丁绍冰强打起精神打理家中大小事务,意志力过人的她,一天几乎睡不到两个钟头。
这夜,守在丁仰赋的病榻前,丁绍冰落寞寂寥地坐看一室昏黄的阴暗,突然领悟到自己的这一生,或许就是这样了。
“是、是,老身告退。”
见胡妈那壮胖的体形笨重的退出房,时墨目光余角准确地看到她不忍的表情,忽地伸手揽住她的耳后,俯身堵住她张口
欲言的唇,贪婪而惩治的得寸进尺,企图融化她时而浮现的冷漠与淡然,他想在她眼中看到热情,看到温柔的火花,看到属于他的美丽。
这个吻捣进他从未触及过的甜美禁地,但她的温驯似乎令他有些懊恼,他瞬地昂回脸,深深地勾视她,黝黑清澈的眼中凝满了怜惜又炽热如火的光芒。
“你不喜欢我吻你吗?”捧着高傲自尊,他沙嗄地粗声问。
“你非得说这种违背良心的话,心里才会比较好受吗?”
他已经不知道要恨她、怪她、气她、还是顺着她了。
“我不是个自私的人,所以,你还是以大局?重吧。做婢奴的,一辈子都是婢奴,想翻身,总不是那么容易。”
“你”再度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却舍不得真去怨她,毕竟受委屈的人是她,不是自己。
这会儿,一个突然走进的妇人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撞见这一幕,她急忙弯腰行礼,紧张的连声道歉。
一吻既终,又被他劈头询问,烟儿又羞又恼,背过身不让他瞧出自己火热的双颊。
“你说什么是什么,不要问我。”
“那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被动?”时墨实在不想提出这么杀风景的问题。“我以前吻过的女人,总是十分热情,而你却”
正想数落什么,才发现自耳根子到脖子底下早绯红一片的她,躲躲藏藏想逃避脸上羞怯的嫣红。
“怎地!你怎么红成这样?”他欢天喜地将她扳回正面,颇?得意的揶揄她:“原来,你早就陶醉其中了,对不对?”烟儿不习惯在人前表现出内心的情感,但他撩拨起她前所未有的欢愉美好,想无动于衷都很难。
“对不起、对不起,二少爷,我不知道您在这,我马上出去、马上出去!”
“等一等!”时墨放开烟儿,如同以往摆出高傲冷峻的神色,严肃地看着这个在时府已待了近三十年的胡妈。
“胡妈,从今天起,烟儿负责我的生活起居,只是我一个人的丫环,其余的杂事,统统不许让她做。”他又想到了什么:“还有,替她换间较好的房间,如果有人胆敢欺负她,给她一点点的气受,我就惟你是问!”
“是、是,二少爷怎么说,奴家就怎么做。”胡妈毕恭毕敬的应和着。
“那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