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呃呃热嘛!两人靠太近,太热了。”她瞎绉。
他明知她是瞎绉却也不愿刺破,免得逼她太紧而招致她躲得更远的反效果。
“我们现在要打哪儿去?”还好,在他吃人目光下她尚记得重要的事。老实说,她的历史烂到极点,地理更是逊得可以,真不知高中三年是如何熬过,而今,遗落时空,跑到这鬼年代,还不知身处何朝哩!
“那你是怎么了?”他只能如此问。不然,还能问她说,为何突然打断两人的热烈?不被她甩死才有鬼,才几天几夜,她的性子呀!他可摸得透彻哩!
“说了你也不信。”
“不说怎知道我不信?”他抗议。
她不想再理他。总之,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更何况是别人。何况,管他的相不相信,只要等她一回到黄河,就这么一声“扑通”往黄河裹跳,就不信回不到她自己的世界,到时她偷瞥他一眼两人自此拜拜,不再见面,不是吗?既然如此,在这年代,对任何事都不能太认真,尤其是这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得保持距离,以策感情安全,千千万万则伤了别人,伤了自己才是。
想着,她轻轻挪开身子想拉开两人的距离,总括来说,在她想尽办法回到属于她的世界前,和任何人均不能有所牵扯、牵挂才是,棱萱轻咬下唇,暗暗下决心。
任凭他强索她的唇,任凭他的手恣意在她身上予取予求,她想要他!莫名地想要他,更不知名地想把身体拱向他,把身子给他。
他,需索无度,将舌急递与她口中,采取她唇内的芬芳、蜜汁轻轻地,她呻吟出声,身子不住剧烈地经晃而他,伸出手想解开她衣襟“嘶”一阵马呜声。
“啊!”棱萱如当头棒喝,整个人清醒过来。“天哪!”她惊呼,不信地猛用力推开尚浸予情欲中的他,苍白着脸。
古人!一个古人!
她居然和一个早为过去式的人在喔!她根本不敢想下去!忙背过身,在狭隘的马车里,失声倒哭起来。
可她这决心却遭铁木真阻挠,只见他瞧着两人距离拉长,便也跟着挪过身子挨到她身旁。
棱萱缓缓又躲开,他跟着又挨近,她又躲开,他又挨近缠人的家伙!她努高嘴,没地方躲了!“你究竟想干嘛?”
“看着我!”突然,铁木真双眼炯炯的盯住她,而她也好订的抬高眼。“为什么避着我?”
“我干嘛避着你?”她反问。是呀!她干嘛老躲着他,她自个儿也不清楚,总感觉他像只豹,仿若攫取她的一只豹,没由来教她害怕而躲着他,却又不甘被他言中,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
“没有?”根本不信的神情“没有的话,你这是在干嘛?”指她一直往马车边边挪一边。
不明白,何以他的身影渐渐进驻她心里的一个角落,怎么办?她想家、想念母亲、想念一个她不能承认的父亲,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
是了!她想念家,才会和他输矩,是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她,被自己的茫然吓哭了。
她的突然哭泣也吓坏他了。面对她的泪水,他心慌慌,急扳过她身子来。
“弄疼你了吗?”慌乱中他只会这么问,一碰上她,他就只会慌,可笑吧!他自嘲。
“疼你个头啦!”狠狠瞪他一眼,也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算了,和这个古人计较什么劲。他又不知她一个人被遗落在过去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