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知道这件事!欠电!
拳头握到会抖,五猿拖着态度嚣张的幺猿,转身,怒气冲冲地朝笑容僵硬的猿老大快步杀去。
悠悠的浊水溪畔,刮起一道腥风血雨
皎洁的月光,洒在宁静的溪床,洒在熊熊营火,也洒在一票伤兵残将上。
“姓袁的!有种你再说一遍!”
“我怕你们啊!”袁七英猖狂的态度不知收敛,一不做二不休地叫嚣:“我和树儿预定二月底结婚,你们是招待,不敢来的是歪种!要杀要剐,随便啦!怎样!”
山雨欲来的浊水溪,再度一片死寂。两分钟之后,”记迟钝的惊呼飘起
“咦?二月底!真、真的吗?”
正欲互开杀戒的六猿一顿,低眸上致瞪向正中央的迷糊准新娘。
“我哪有!”袁七英恼火地将寇冰树的脸扭回来。“别听他们乱吠,我没有,你不用怕!安心渡潭。”
“还没有!你敢做不敢当,啊?”五猿忿忿不休,朝袁七英围拢了过去,开始大掀旧帐。“上次在大鬼湖你明明干下伤天害理的事!他恶意伤害我们,树儿。我们耶!他的拜把耶!因为他一时‘手软’,害我们遭受落石伏击,身受重创。你还敢做不敢当,啊?”
“你们吠个屁!你们有资格吠吗?我那天发高烧到三十九度,你们还逼我纵走、攻顶兼架绳,我当然手软!那种情况谁不手软啊!啊?冬天耶!零下五度的寒冬耶!在海拔超过二千三百公尺的深山,缺氧的状况下!你们有没有一点人性!”
“什么人性?我们没有啦!有就不会跟你这没人性的东西结拜了!”五猿被不懂事的小猿气得蹦蹦跳。“忘恩负义的东西!你有没有常识,有没有听过‘以毒攻毒’啊?要不是为你好,我们干嘛绕远路,还特地挑选最艰险偏僻的兽径纵走,啊?我们跋山涉水,把一个小时可以抵达的路程,钻成三个小时,只为了把你体内的毒素操出来,你懂不懂得我们的一片心意啊!啊?”
“你你们”跟畜牲为伍多年,他夹缝中求生存,居然活下来了。“树儿,别理这些强词夺理的废材!”袁七英气到欲辩乏力,把寇冰树被扳开的面容转向自己,一脸严肃与正经,他继续交代道:“那个小瀑布有伏流,水流湍急,冲力强,你游过来的时候,觉得支持不住就不要硬撑,喊一声,我下去背你上来。”
寇冰树脸上的惊讶转为惊惧,不懂自己为何突然成为目光焦点,直觉地躲到近来混得颇熟的幺猿身后。此举,无疑助长了幺猿嚣张不可一世的气焰,并间接证实他刚刚并非假藉起乩,胡乱转述没人听得懂的神话。
深觉不受尊重、伦常已丧的众怒一发不可收拾,瞬间核爆!
“哈哈哈哈哈哈”六对暴凸的怒眸,阴郁地向笑声来源缓缓溜去。
只见“猿家班”老大展力齐像戏棚下的观众甲,蹲在溪畔啃苹果,不是很尽心尽力压抑他可耻的笑声,显然乐在其中。
力齐这白痴被蒙在鼓里不爽到顶点,五猿阴沉作结
“你莫名其妙,管树儿要怎么撑!”把寇冰树变形的脸从袁七英掌下夺回来。
“树儿,你爱怎么撑就撑,尽量硬撑!我们挺你到底!”
那能不能先放开她的脸好痛哦隐约瞧出一丝端倪的某猿,搭着幺猿冷冷一笑。“你今天很反常,姓袁的七英,你是哪根葱姜蒜,凭什么一直对树儿疲劳轰炸!”
袁七英没了耐性,冲口挑衅道:“她是我未来老婆,不行啊?你们有意见哪?”
闹烘烘的浊水溪,一片死寂。一分钟之后,五声震天的咆哮同时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