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这……”又是多儿!张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为什么爷的表情让他觉得毛毛的?“的确是挺在意的。”
柳兆宣点头,笑了。
那个笑容让张伦黑了一张脸,有没有人能告诉他,现下是什么情形?
陈刚呢?陈刚到哪里去了?他要问问他,这段时间爷是不是出过什么意外,要不然他怎么觉得爷回来之后,非常非常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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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张伦惊疑地低唤,怎么爷竟然在……傻笑?!
柳兆宣回过神来,“她没有画过一些比较……正常的东西吗?”
“有,云夫人曾经教导她画过,不过很奇怪,她画起来不伦不类的,所以云夫人才认为她迟迟不交出画作是因为不会画,认为她一直在编造借口,所以强逼她一定要画一幅,因此……”
柳兆宣点点头,已经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她那些画……我是指画那些正常东西的画,是怎么个不伦不类法?”他好奇极了,能画出这么传神的地狱图,一笔一画都是这般的精辟,就算画其他东西,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吧?
时间,就在这种暧昧不明中匆匆而过。
“唉——”
绿袖狐疑的抬起头,望向执着笔,盯着画纸叹气的钱多多,这是她今日第七声叹息。
最近愈来愈习惯钱姑娘的叹息,不会再像第一次听见的时候那般大惊小怪了,可是她也愈来愈担心,钱姑娘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大鹏展翅,她画起来像是乌鸦上吊;鸳鸯戏水,在她笔下,就变成鸭子溺水;远山含黛,入了她画中,就好像一坨坨的……哦,屎。绿袖曾经牺牲自己,让她入画,结果作了好几天恶梦,因为看到了自己凄惨的死状。自此之后,钱姑娘痛定思痛,再也不画‘正常’的东西了。”
柳兆宣惊讶地微张着嘴,“就像那幅八骏图,明明应该是马,看起来却像狗。”显然刺绣也包含在她的“绘画技巧”之内。
“没错。”
柳兆宣又抬起头来,看着那幅吓人的杰作。
“多儿对我的迟归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