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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问到那只风笛所在时,秦露从兜里掏出碎竹片儿,让阿郎的目光闪了闪,立即起身要往犯人堆里去,就被秦露抱住了手臂。
“阿郎,算了啦,已经碎了,你再打他也没用。不如,不如你再做一个给我,好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你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啊!”
阿郎脸色一僵,梗着声问,“真的,可怕?”
阿郎凝着眉看着眼前只及自己肩头的小女人,蓬头散发,嘴角有余血,大手抚起长发一看苍白的小脸上印着个血指印儿,顿时眼色黯了七分。
“谁打的?”
“唔?那个……”
秦露还没意识到,阿郎已经拉着她的手走到那群绑匪前,大声喝问,“谁打的她?!不说么?那就是通通都有份儿!”
这话问得咬牙切齿,阴鸷骇人,轻易就让几个知晓内情的人将目光投向了真正的“犯人”。
只不过,悉心察看下,发现女人的衣服有破损,脖子手臂上还有明显的青色紫痕,立即黑了脸。
“他们打你了?”
可可抱着男人腰,不满地哼着,将绑匪们的恶劣行迳,以及对她说的猥琐言词和肮脏意图,添油加醋地都倒了出来,当吸引来其他男士们的注意时,还指着被卫东侯扔到场中的几个绑匪,一一指出其罪行,立马挑起在场男士们的汹汹怒火。
于是,绑匪们在刚刚遭受卫东侯的一顿拳脚后,又迎来了一顿暴捶。
阿郎看着男人们一个个寻到了自己的妻子,却一直没看到秦露的所在,他性子内敛极了,又不好意思呼叫,直到可可奇怪地朝车箱里叫了一声,方才发现,秦露仍像以往一样,随时发挥着她身为大夫的美德,还在汽车车箱里,帮着男士们搀扶准妈妈。
阿郎一逮着真凶,二话不说,上前将人提出来,扬手就是狠狠一拳,凄厉的惨叫响彻四野,所有人都别开了眼。
那个打了秦露的家伙最后被揍得面目全非,浑身断骨,简直比刚才织田圣教训那群男人下手还狠。
谁说东洋男人都很绅士来着?!
兽人们毫不怀疑,这位以猎人队长著称的男人,骨子里的血都是冰的。
若非秦露将阿郎拉了回来,大概那人就没命了。稍后给伤口上药时,男人的动作可温柔得连女人皱个小眉头,都忍不住说“对不起”,可让小女人暗暗高兴极了。
“秦露!”
阿郎几步上前,将女人一把提了出来。
“哎,你,你别这样儿,这里还有外人啊!”
秦露一看到男人,紧绷的心似乎终于安定下来,不过被人提着着实不是什么美观的事儿,立即羞红了脸。
心下更因为男人难得表现出的紧张,暗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