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会受伤，但她发现……没有。

“妳所谓“没那么糟”是什么意思？”美羽不解地问。

她忖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妳该不是很“享受”吧？”

“去妳的。”持罗用手指沾着奶油，冷不防地在美羽脸上一点。

“妳没事吧？”久久，美羽试探地问。

“我能有什么事？”持罗抬眼睇着她。

“妳是处女埃”美羽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妳难道不会……一“难过？”持罗打断了她，“怎么妳说的话跟关川无悟那么像？”

“他？”

“对。”持罗点头，“发现我是处女，他表现出一副有罪恶戚的样子，看我好好的活着，他好像觉得很不可思议。”

美羽来不及躲，脸颊沾上了奶油。“唉唷，妳真是……”

“看妳还敢不敢消遣我。”

“我是关心妳。”美羽抽了面纸擦拭，然后鼓起了脸颊。

“谢啦，我很好，而且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她说。

美羽一怔，“为什么？”

“是很不可思议埃”美羽捱上前，“妳不是装出来的吧？”

“何必？”她挑挑眉，“女人总有那第一次，况且我二十七岁了，不是吗？而且……”

“而且什么？”美羽小心地问，像是怕会伤到她似的。

她皱皱眉头，思索了一下。“而且也没那么糟。”

这话她说得一点都不假。虽然那天他很生气，一开始也表现得有点愤怒狂狷，但过程中，他其实还挺“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