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俊容怔了怔,黑眸瞬间瞪成铜铃状。
“两、两个月”自己得不良于行两个月?言骏愿无法接受的发出呻吟。
其实能侥幸捡回两条命已是万幸了,但一想到自己有两个月都得是这副蠢样,他已开始感觉到一股骚痒感从裹着石膏的右脚泛开。
“右聊?”继续问。
“骨折。”
“晕眩感?”
“轻微脑震荡。”语气一顿“得住院观察两天。”红唇一抿,报告完毕。
言骏愿眨了眨眼,看见自己的左手肘被绷带包裹固定住,露在床单外裹着石膏的笨重右脚看来既愚蠢又好笑
白色的隔帘被拉开,一张柳眉微蹙的俏脸出现在帘后。
“你没事?”他迅速将她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遍,骇然的情绪一时还无法平复下来。
“我看起来像没事吗?”脸色犹带苍白的她,拉了张椅子在他的病床边坐下,怀疑他是不是连脑子都撞坏了?
“就这样?”言骏愿松口气的瞪着她已包扎妥当的额头。
“没错,就这样!医生说应该不会留下疤痕。”
他的剑眉渐渐纠结。
“没通知我父母吧?”晕眩感在他脑际悄悄漫开。
“我们想等你清醒后再做决定。”她了解他不想让他父母担忧。
“不,只有一阵子的不方便,别让他们担心”
“医生说起码要两个月。”她残忍的告诉他这个事实。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他微笑重复,紧束的喉咙直至此刻才慢慢的放松。
“别高兴得太早,我没事,你却大大的有事。”纪小夜环胸轻哼,见他的笑僵凝在唇角。
不好的预感龚上心头,才刚卸下心中大石的言骏愿,这才发觉到自己的不对劲。
“我的左臂怎么了?”微微试探了下四肢后,他大感不妙的盯着她。
“脱臼。”她淡淡的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