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这么不屑和我说话?妳以为我老了,管不动那对兄弟?妳以为只要继续在他们兄弟面前扮可怜,就能对关家为所欲为?”
这种交谈够不够累人,都几世纪了,怎么有人还相信谁该受委屈?摇头,这回她连说都不想说了,转身,直接往二楼房间走去。
“辛羽沛,妳这是什么态度!”
“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关湛平的忠实女友?什么叫做为他打理人生的铺路者?”
“我和您一样不懂,为什么记者要写这种无聊八卦。”
她是真的不理解,就因为她时时陪在湛平哥身边?充其量,她不过是他的钟点女佣。对报导困扰的人不只老奶奶,她和湛平哥一样觉得难堪,可是越解释,话传得越厉害,逼到后头,他们索性连解释都省了。
“如果不是妳把消息丢给他们,他们会吃饱没事干,写出不实报导?”
“我不晓得他们的心态,但我确定自己没有丢出任何消息。”
“这和你是哪一种男人无关,仔细谨慎是对事情的正确态度。”她坚持。
“好吧,就这样说定。”
再次交锋,湛鑫对她的欣赏以等比级数增长,她坚定的眼神映入他心中,他被她自持而冷静的态度深深打动,他明白,自己的自制力正在瓦解当中。
羽沛没想到一回家就碰到这种状况,傻傻地,她站在原地,不晓得该如何回答关奶奶的尖锐问题。
“我们关家到底欠妳们多少?一次开口说清楚,我们不是付不起,不必非要巴着湛平不放。”
“妳的意思是湛平自己跑去告诉记者的啰?”
“我没这么说。”摇头,欲加之罪常让人无奈。
“妳们姊妹千方百计要嫁进关家,图的是什么,妳以为我不晓得吗?”
“对不起,关奶奶,我还有事,先回房间。”
她不想解释,越说只会扯出更多的不愉快,关奶奶根本不想听她说些什么,她纯粹想发泄火气。
老奶奶的拐杖重重敲上地板,铿地一声,揪人心。
“我不懂您的意思。”
这些年,她能躲就躲,尽量不和老奶奶正面碰上,今天,她是故意在客厅里等她的吧。转头,她四下寻找湛平哥或湛鑫的身影。
“妳在找救兵?不必了,他们都不在家。”语毕,她把报纸往羽沛脸上砸去,啪地一声,她的脸出现短暂红肿。
看到报纸,她约略猜出几分,弯腰,羽沛还是把报纸捡起来,看一眼标题,她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