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问笑,简单回答:“她是我义父的女人。”
“岚风。”在夜色漫漫的窗边,借著柔情的月光,她隐隐约约地看出丈夫愁眉深锁,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胡思乱想道:“是不是因为我哪里做不好,所以让你心情不好,烦恼得夜里睡不著觉——”
“不是你。”他的鼻梁不断地摩擦她的鼻尖,解释道:“你的小脑袋瓜别胡乱瞎猜。”
“那是谁?”天啊!自从做了夫妻后,涓鹃就变得神经兮兮,稍有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的。“那么这个顾影自怜、孤单寂寥的影子不是你?”她指著地上的影子饶是有趣地问。
“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她正经八百地望著他,语重心长道。“起码你的来历就很不简单——能不能请你不要再隐藏自己了……”她多盼望能触摸他那既封闭又神秘的心灵。
“哼、哼!”他得意洋洋道。“骗你的啦!”他大刺剌地拉住她。“你忘了你嫁给名医吗?我知道你懒得算自己的危险期,所以我已经主动帮你算好了。安啦!”他在她耳鬓旁喃喃说道。
“是吗?”涓鹃终于放下心来,赶紧跟在他后面走著,有些沾沾自喜地说:“我突然觉得我真是上天的宠儿,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感到自己如此幸运,不只嫁给一代名医,而且还是一个这么疼爱我的丈夫,甚至还愿意当我的“生理时钟”呢!”
踩背按摩是她对杜岚风平日辛劳的回馈。每晚睡前,如果念完书她还有体力的话,便会给他来段免费的马杀鸡。最后,总不免来场翻云覆雨。
假日时,则是涓鹃补眠的好时刻,也是他们心灵交流的时候。有时他们会从容不迫地做爱嬉闹。有时他们会出去游山玩水,或是去齐家参加家庭聚会……
他希望能赶快放暑假,到时候他就可以带她出国去自助旅行,玩遍全世界。
他面不改色,可是熠熠生辉的眸子却无声地同意了。
她慧黠俏皮道:“那就来个最直接的问与答——我出题,你回答。”
她把他的闷不吭声当作预设。
她将头埋入他的胸膛,嗅闻他的体味,不安分的手不断地逗弄他,时而把玩他的乳头,时而轻咬他的肌肤、扯他的胸毛。
“你和菜子是什么关系?”她虽然口气力图轻松,可是却仍掩不住漫天飞舞的醋味。
在风声、雨声、读书声的闲情日子里,两人夫唱妇随,人生夫复何求?
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但他竟又带著一身冷汗在涓鹃身畔惊醒。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永远也忘不了……原来,记忆里留下无法毁灭的黑暗血痕烙印,才是最残酷的。
不知过了多久,涓鹃居然也醒了,身上只有穿著清凉的内衣内裤的她偷偷地捱向他,嗲声道:“没有你,我好冷……”
“涓鹃……”他回过头,给她一个热腾腾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