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灵素一想，摇了摇头“不。反而更加成熟充满魅力，我庆幸当年遇到的不是现在的他，不然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不要妄下断言，不要太相信你的眼睛。”

台上女歌手试音，唱了一句：“关于爱情，我们了解得太少。”

可不是吗？

灵素肚子饿，点了一份香草馅饼，一大杯奶茶，吃得不亦乐乎，完全不顾及形象。果酱流得一手，伸舌头去舔。

邻桌传来低笑声。

灵素不去理会。

车窗摇下，白坤元坐在驾驶座，静静注视着她。

他在街那头，灵素站在街这侧，两人隔着车流遥相望。初秋温暖的风吹拂着灵素的头发，迷住了她的视线。六年多的时光从中间溜走。

那一刻，似乎回到从前。他来接她放学，摇下车窗，温柔地微笑，让她的心就此沉醉不醒。

少女感情单纯，怎么经得住那样的诱惑？

男子身经百战，当然恨得下心那样利用伤害一个无辜人。

男子说：“你似乎过了很有意思的一天。”

灵素被他一句话戳穿，很丧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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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丧气：“可不是吗？老情人见面，山崩地裂，海啸来袭。”

“听着是很刺激呢。”男子觉得很有意思，笑问：“他是否老了一大截？”

他们俩就这样于喧嚣的街头默默对视数分钟。然后灵素转身离开，白坤元也摇上车窗，驾车而去。

没有什么好交谈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天未暗，灵素就已经坐在三把拂尘中。

祥子摇头：“你来的越来越早，在逃避什么？”

连他都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