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大叔咪希咪希漱一
几个深呼吸之后,心情平静了许多,然后走到公布栏面前准备看自己上学期期末的成绩。啊吖,眼前真是一道“壮观”的风景,第一次看到公布栏面前竟拥了如此多的人。
忽然,一个硕大无比的脑袋挡住了我的视线。这头恐怕可以和古埃及金字塔上的硕大无比巨石相媲美了,搞不好还可以突破尼斯的世界纪录什么的。可是,他也不至于挡得这么严实吧?竟然遮住我正极度关心的我们班的成绩单,哦,错了!不止是我班,还连同隔离的两三个班,全都遮住了!汗!这要我怎么看嘛?!
经过一番苦思冥想,我终于想到一个比较不伤他心的说法。
追着我赶来的以介站在我旁边目睹一切后,捂着眼惊呼着“啊,兀迫哥!天啊,姐。你竟用木棒打兀迫哥的头”
在以介不可置信的尖叫声中,我的意识渐渐浑浊,不负责任的昏睡在以介的身上
“呜,头好痛。”第二天,我捂着因宿醉而留下后遗症疼痛无比的头,认命地背着书包,慢吞吞地和蜗牛玩起了赛慢的游戏。
新学期一大早的,以介就不见人影,大概去学校了吧。真罕见,懒床王子竟起的比我早。“哈。”我疲困地打个呵欠,终于来到学校了。
“哎呀,这位同学,早啊。”包公胜主任阴恻恻地嘲我笑,挥着硕大的狼牙棒有节奏地往手上敲。
partone
“酒!酒!以介呃!我们再去喝。”为了纪念灿烂辉煌的暑假即将过去,我在ktv喝得懒醉,直到和弟弟以介走出ktv来到凉风飕飕的大街上,醉醺醺的我还趴在弟弟的背上,一边不住地手舞足蹈,一边打着嗝发酒疯。
“死肥猪,重死了,你该去减肥了,再乱动我就把你扔下!早知就跟你一起喝醉在那里,现在就不用做这种吃力又不讨好的苦力了。”以介阻止背上乱摇乱动的我,口气不善的说。
“你、说、什么!”我不悦的拧着他结实的脸蛋,顺时针一圈。呼啦啦,好好玩,我立刻眉开眼笑的。
“啊——!该死的。”以介吃痛地诅咒一声,想也不想地就把我甩在地上。
“主任,早上好。”我瞬间全清醒,精神处于紧绷状态。
“不错嘛,开学的头一天就迟到。”不用说,包公胜主任自然发挥了铁面无私的高尚品质,执行公务的狼牙棒也不容气地往我pp上招呼。我捂着继昨天后再次受到摧残的屁股,一颠一颠地刻不容迟跑出地狱门(教导处)。妈妈咪,感谢上帝,我还活着,阿门。
“哈哈哈,落银,你的样子真搞笑。”我的死党纪涵林坐我邻座,幸灾乐祸地看我狼狈不堪的样子,竟不留情的放声大笑到放学。
“哼,我再也不理你了。”身为我的死党,不但不嘘寒问暖一下,而且还笑得这么开心!气得我的脸都开始发热了,我用力地踏着无辜的水泥板泄愤,大步流星地离开,不再理会没心没肺的涵林!最气人的是——她居然都没有拉住我,一丁点挽留我的意思都没有。
呜呜,我一生中做过的最不幸最失误的事情是在1991年某月三岁的时候,因垂涎于一个水蜜桃棒棒糖而把自己卖给这个小魔女纪涵林,天真的我还勾着小指头答应和她做最好的死党。
呜呜,好痛!臭以介,你想谋杀亲姐吗?哼,不想背我就说,我自己走。我吃力地站起来,歪歪扭扭地走起了s路型。该死的李以介,痛死我了!我边诅咒边揉揉摔疼了的尾椎骨,看看它是不是还完好无损!
朦朦胧胧中,我见前方,啥米?一位大叔正在欺负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虽然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我都还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女孩子抽泣的哭声。啊哈,入侵地球的火星大叔,你的死期到了,我顿时兴奋得热血沸腾,握了握小拳头,嘿嘿0,我终于可以当一回大侠瘾了,爽呆了。
“超人迪加!变身!飞呀!”唔,不行?!我摆出超人迪加变身的pose,耐心等待了好一会儿还是飞不起!不管了,先冲过去再说。我跌跌撞撞地小跑过去,抄起地上一根木棒,就冲到那位大叔后面给了他义愤填鹰的一击。
嘭!正中目标。耶!我乐呵呵地傻笑着做v字型的胜利手势!
被我偷袭成功的大叔捂着受伤的头部,转过身面目狰狞地恶声恶气的说:“tmd,哪来的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