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随吾到底在哪儿?!”他不会伤害孩子吧?他突然有些不确定。
可是腿间一阵痛,她已受不了地在他身下前仰
“你会痛?”龙始在事后轻声问着,方才她昏睡时,他要她太多次了吗?又抑或是因为这八年来她都没有别的男人的关系?她实在紧密得宛如处子。
任随风转身背对着他,男人永远不会懂,在女人不愿意的情况下,女人能不疼吗?
“风,你好香。”龙始马上从后抱住她,绝对要占有她,每一分、每一秒也不让她离开他半分。“我好想你——”
“孩子呢?”她想起任随吾,对他的诉情完全充耳不闻。
龙始打横抱起任随风,回房去。
她的头好疼,身子也好疼。
“你醒了?”那男声马上把不甚清醒的她震醒。“真不愧是风,才睡了两个小时,那两种药加起来,一般人一定会昏上一天的。”
任随风困难地睁开干涩的眼,喉咙也像干得快要裂开,手脚全不像自己的,所有关节也在隐隐作痛;这全是药物引起的,她很清楚,但身体上还有另一种痛,却不是药物导致的。
这个认知让她觉得无力,就像八年前一样无力,这个男人怎可一次又一次这样伤害她?
在方才的伤害之后,他的诉情不过是多余,正如他当年的求婚一样。
八年后的重逢,首先重复的,竟是那天的伤害。
“我们立即结婚,天知道我想了这刻多久。这些年来,我看了好多婚纱杂志,还是觉得线条简单的婚纱适合你——”他不理会她的问话。
“孩子!我问你孩子!”她转身喊道。
“我们的婚礼嗯,不如流水席好吗?我们道上的、商界的朋友众多——”
龙始低下头吻她的唇,方才**时,他已把她的唇吻肿,但他仍吻不够她,一如他怎么也要不够她一样。
他的手覆到她左胸上,轻抚他亲手烙下的始字,这是代表了她仍是他的证明,教他安心。
“不要这样!”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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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奋力地推他覆上来的身体,但是药力未完全退去,令她没有力气推开他,一如当年因为手受伤而阻止不了他一样。“走开!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