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说得又没错,你娶那女人根本是天大的错误。当初我早该坚持你去办离婚,要不是我当时人躺在病床上没办法管你,你也不至于荒唐到这种地步。”阎肃匀骂人可也一点都不含糊。
“荒唐?你就是一这样看待我的改变吗?你如果有一点关心我,就绝对不会说那是个错误,也不会说我荒唐。”许多埋藏了多年的怨怒再度浮上心头,阎旭予的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
“怎么不是荒唐?你丢下公司就这样跑去休假,要不是我中风住院,你还不知道要浪荡到什么时候。结果你回来就宣布你跟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结了婚,然后一走了之,几年来一点音讯也没有,你这样象话吗?”阎肃匀也开始吼叫。
“你琨在还来跟我吵这个,有什么意义?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当时不肯听,不关心,现在还来翻旧帐,有意义吗?”
芙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点都没办法忍受人家把她的婚姻说成是酒后所犯下的错误!
就算有伤痛,那个婚姻对她来说仍是个意义非凡的记忆。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就算他是阎旭予的父亲也没资格这样说。
“我才不是这样说的,我郑重否认。”阎旭予的声音带着愤怒插了进来。
“你来了!”芙宁很高兴地迎了上去,她真怕他再不来,她会说出更不礼貌的话。
不过你这习惯真的很不好,还没有认识对方就这样先入为主,这样很难让人喜欢你。”
“我不用你喜欢,你算什么东西!”阎肃匀几时曾被这样批评过,哪里忍受得了听她大放厥词。
“我不是东西,我是人。请容我先自我介绍,我姓戴,名芙宁,目前跟阎旭予交往中。”她还煞有介事地朝人家点头又鞠躬。
“你就是那个女人?”没想到阎肃匀一副快中风的样子,气唬唬地站了起来,手里的手杖还抖抖抖的,脸色胀得通红。
戴芙宁这名字他可不陌生,当初阎旭予回家宣布他娶了个女人,就叫这名字!
“芙宁,我真的没有那样说过,那个婚姻是我此生最高兴的事情,它一点都不是错误。”他赶紧澄清,很怕又多了不必要的误会。
他现在正愁得不到她的同意好继续维持婚姻,哪里想到自己的父亲会突然冒出来扯他后腿。
“我猜也是他胡说的。”芙宁点了点头。
“爸!”阎旭予将注意力转向自己的父亲。“我从来没有说过那种话,你为什么要这样告诉芙宁?你难道不知道这种话会伤害到别人吗?”
没想到三年不见,他的父亲固执依旧,刚愎强势的作风一点也没改变。除了他头发白了此了其他可说没有太大改变。
所以他怎能不咬牙切齿?
“你别激动啊!”芙宁被他的模样吓到了,真怕他当场血压过高。“我看你先坐下好了,要不要喝杯开水?还是你有降血压的药?”
“你怎么知道我高血压?等等!”他忽然想到自已不该问这个。“你是那个女人引旭予被灌醉后所犯下的错误?”
“被灌醉后所犯下的错误?!”这下换她跳起来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阎旭予说的吗?他是这样跟你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