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低下头，抿嘴又是一笑，伸手握住徐楚环抱在她腰际的手，身子一转，扑进他怀里。

爱情啊，哪有什么天长地久，不过风花雪月一场。

她跟他，就只有这刻，只有这个拥抱才是最真实的。她很明白。

与其想那遥远的天长地久，不如抓住现下这一刻。

这才是她的爱情，不是吗？

天空大晴，难得冬天有这样的晴光。

她偏过头看看徐楚，亲了亲他，想起从前念的诗：

“在一青石的小城，住着我的情妇

而我甚么也不留给她

只有一畦金线菊，和一个高高的窗口

（注）——引自“情妇”一诗，郑愁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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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透一点长空的寂寥进来

或许……而金线菊是善等待的

我想，寂寥与等待，对妇人是好的……”注

她决定要这一扇窗，一大片天空，把金线菊留在诗里，在窗旁插一瓶红玫瑰。

就这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