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张银胜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惊讶感冒病菌侵蚀人脑的速度居然如此吓人,真是一日千里啊!
“那是因为你怎么样也不肯吞下那些你所谓的五彩缤纷、掩人耳目的有毒胶囊。”他的无奈发自肺腑。
舒马克红?的甲壳泛着迷人的光芒,牠正在摇晃着大钳子,一口一口的吃着鱿鱼丝。
“你在想什么?舒马克吗?”游咏慈哀怨的口气幽幽传出“我就知道你只关心牠不关心我,连我的民生问题都不顾。好不容易人来了,却什么东西都不带,简直存心要让我病歪歪之后兼当一个饿死鬼。”
游咏慈好心肠的开始解释那一句“你有没有带食物来”这个疑问背后的真实意义。
事情发展到这里,张银胜总算对刚刚故事发展的原委了解了个百分之七十,错向下修正,最多应该不超过六十。
“那你去换件衣服,我们出门挂号吧!”
打开铁门、拉进男人、关上铁门,三个动作不超过五秒的时间,一气呵成。
“小慈,你愿意听我说话了吗?”
“说重点。”游咏慈没有面对他,冷冷的抛下指示。
“重点?”他们刚才本来要讨论什么?什么才是重点?被这么闹过一场,张银胜有些茫然了。
“你来找我干嘛?”她好心的多提示一点。
“好,看完医生,我还要你回来陪我。对了,”游咏慈再送给乖宝宝一个礼物。“舒马克好得很,刚刚吃了蟹肉棒,现在正在吃鱿鱼丝,你放心吧!”
“好,谢谢你!”张银胜心里不敢问出口的疑问更多了,让螃蟹吃蟹肉棒?同类相残耶!这样道德吗?
冗长的医疗过程挂号、看病、排队拿葯之后,张银胜终于可以把又病又饿又累的游咏慈给捧回家。
“张银胜,不对!小胜!我觉得医生打的退烧针没什么用耶!”
“那是因为你一看到护士拿针筒就哭爹喊娘,那筒号称有神奇功效的针并没有碰到你身上的任何一个部分啊!”“可是他开的葯也没用啊!你看,我还不是一直流鼻水?”指着小山一般高的卫生纸团,游咏慈忿忿不平的控诉着。
“喔,对!我来间你为什么请假?”张银胜步步为营、措辞小心,丝毫不敢再提起舒马克那一颗地雷。
“答案很明显。”游咏慈指一指茶几上的感冒糖浆和操得发红的鼻子。“我感冒了,咳咳”配上了沙哑的咳嗽声,让病状更有说服力。
“是喔!那我带你去看医生吧!”张银胜左眼看着游咏慈,语气柔软。右眼却开始在房子里搜寻着舒马克的下落。
“太好了,总算有点良心,不枉费我勤管严教。”小女人不直接回答,但是眼神里有着赞许。
“找到了!”张银胜的心里在放鞭炮,右眼险些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