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所幸这是早上,虽是城中街道,行人极甚稀少,不然像何凤这样跨马急驰,恐怕早就撞倒行人了。
不一会儿工夫,便己不见了何凤人马的影子。
三人这才回身出城上道。
玉珍姑娘仍是骑着马,缓缓而行,肖承远和老化子二人跟在马后步履显得极为轻松。
真厚脸皮,谁要你叫得那么亲热,听来令人发麻!”
说后,还别过身子,两只玉手掩起耳朵,表示再不要听他说话了。
房中二人一见姑娘这种娇态憨状,都个禁为之莞尔!
何凤还是打心眼儿里真喜爱玉珍姑娘,恨不得将这小妹妹的娇躯,一把搂在怀内系热一番才好,可是他这-身衣裳阻止了他。
肖承远对何凤的印象还是真好,这可能是所谓惺惺相惜吧?
何凤忽又想到不对,刚才老化子不是还不肯说出肖承远的师承吗?为何-会儿工夫便又自相矛盾哩?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银髯叟是其师兄或者不假,但其授业恩师必定另有其人,然则当今武林中有谁的辈分,能高出武林二老一神尼呢?这真教人难以猜测!
老化子是何等人物,见状哪有不明白他心中猜想的是何之理,哈哈一笑说道:“何小侠不信,日后自知老化子言非谎谬。”
何凤闻言白嫩的脸上一红,知道老化子猜出自己的心意,连忙掩饰地说道:“晚辈怎敢不信,只不过在私心揣度肖兄弟的师承罢了。”说后使向肖承远问道:“肖兄弟,看你年纪大概没有超过二十岁吧。”
肖承远说道:“小弟今年十九岁。”
何凤哈哈-笑说道:“果然不出小兄所料,小兄恰好比你痴长了一点,我这哥哥是做定了,兄弟你不会见怪吧!”
何凤呢,他对肖承远岂只是印象好,而且心底下更是爱极,恨不得长相随伴,终日不离才好!三人一阵谈笑,天色已过四更,大家都感觉得有点累了于是何凤便作辞回房休息.并约明早见。
第二天-早,何凤便来相见,问知老化子等三人系往南行,自己则需北行,出店即要分道,不能同路,这才和肖小侠互约后会。
三人出得店外,临行之时,何凤忽然解下腰间系着的一块大约茶杯口大小的青色玉佩,这玉佩看来虽不名贵,但两面均精工雕刻着一条龙,神态跃然,栩栩如生,并还亲自替肖承远系在儒服外面腰带上,说道:“兄弟,小兄身无长物这块玉佩虽不名贵,却系小兄从小就带在身边不离之物,今送与兄弟留作纪念,望兄弟善为珍视”
说罢,神态不胜依依。:肖承远连忙谢道:“多谢何兄厚赠,小弟当必遵嘱,睹物如见何兄。”
肖承远话声未完,何凤已挥手作别.翻身上马,两腿微夹马肚,那马一声长嘶,便腾开四蹄,绝尘驰去。
肖承远连忙站起身来,向何凤作了一揖说道:“如此说来,年长为兄,小弟这里先行见礼,唯小弟年轻识浅,以后在江湖上,还望何兄多多指教呢!”
何风亦连忙起身还礼不迭,说道:“兄弟,你我均是武林中人物,何必还行这些俗礼作甚。”说后便转向玉珍姑娘问道:“姑娘,你呢?”
玉珍姑娘自何凤一现身,即对他印象颇好,但好虽好,心中的感觉可不像对心上人的那种感觉!姑娘先前虽然曾为何凤的言语之间,有着一丝轻佻的意味,而感到有点不高兴,生气,但姑娘到底是天真未除,稚气未脱,一会儿工夫,便早巳忘掉了,何况这时又见他与心上人序年龄称兄弟,不禁恢复了她平素那娇憨的本性儿,秀眉一扬,小嘴一嘟说道:“反正总是你们年纪大!”
那样儿好像是因为年纪小,不能做姐姐,委屈了似的,真令人有点忍俊不禁!何凤遂笑着逗她道:“那么以后我就叫你珍妹妹,你可得叫我凤哥哥了。”
玉珍姑娘闻听,粉脸上立时飞起了两朵红云,满含娇羞的白了何凤一眼,啐道:“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