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窃笑的装出逆来顺受的模样,她的确是故意的,平常是必须拿棉花棒慢慢擦拭,可她却故意捉弄他的,直接倒下半瓶酒精,也是算准了他不敢到处张扬她的恶形恶状。
她伸手摸来早被她消毒好的剃刀,这时候齐纳迪没辙的只得放下男性的尊严开口求她。
“像剃毛这种小事,通常都是护士决定就可以执行,”她很得意的告诉他“医师的烦恼很多事,诸如以使该给齐先生开多少剂量的威而刚,好让你‘重振雄风’这些事,才是医师要做的。”
“该死,我要是需要靠威而刚,那我就不姓齐!”他终于咆哮的怒吼。耙说他需要靠威而刚,他不仅一夜可以来个七次,要他来个十七次他都办得到!威而刚!去,她真的太伤人了!
“你的手要不要移开?”对于他的咆哮,她不予理会的继续询问他是否愿意配合。
“绝不!我要是让你拿那把剃刀,在我那里移动,那我就该死!这事关男性尊严,他岂可轻易败北。
“那好。”应付他就像应付难缠的小男孩,她多的是法宝制伏。
要耍起嘴皮子,她田谧棠可不会输给一般人,更何况眼前这位会让女人神魂颠倒的男人,总是爱刺激她最不喜欢表现出的伶牙俐齿。
她的话严重刺激到齐纳迪向来自傲的男性自尊,他气急败坏的瞪着她转身的美好背景,这该死的女人还真会刺痛男人的痛处,瞧她那双美腿修长笔直,害他转瞬间忘了自己刚刚是怎么被讽刺为:一根没用的东西。
懊死,他居然有反应,真是该死的痛啊!包要命的是,他不听话的小兄弟还压迫到他受伤的小蛋蛋上,他想调整位置又怕被她瞧见,痛苦难耐的忍着。
田谧棠没发现他的痛苦,推进摆着冰冷的剃刀和一些工具折回来准备动手。
“你该不会是玩真的吧?”齐纳迪头皮发麻的问她。
喀喀的两声,齐纳迪愕然的发现这魔女居然拿脚铐将他的腿铐在床柱两侧,这镜头似曾相识,不过好像都是女人被他铐住,现在却是他被
“你想干么!”为了解救他的脚,他已经顾不得要保护重要部位的放开手,果然,他很快的中计。他的右手被她以飞快的速度,遭到和脚一样的待遇被铐在床柱上,在他错愕之际左手也得到相同的命运。
“你该死的!小心我让你马上没工作!”他愤怒的狂吼,双手双脚无助的拉扯。
“欢迎,记得告诉院长或者夏医师,你被我绑在床柱上剃毛。”她边说边在他雄风依然的地方倒下不少的酒精,当场他又是咆哮连连,甚至连三字经都出炉问候她。
“该死,你是故意的!”他愤怒的指控,那几乎一整瓶酒精淋上,他再怎雄赳赳气昂昂;全都瘫成一团变死鸡。
“在医院里,不管什么事都得玩真的。”她得意的告诉他。
“啊”齐纳迪的双手很快的覆盖在自己的小兄弟上头,死都不愿意被人拿把刀在上头比画。“我自己来就好。”
懊死,他要是真的让她拿把刀,在他那里剃毛,那他就真的该死!拜托,他不想下半辈子的幸福毁在她手上。
“不,我向来不放心病人自己动手,”田谧棠甜笑的浇熄他的冀望。“万一你自己处理的不干净,我还得善后,更麻烦了。”
“夏医师并没说我需要剃毛?”他挣扎的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