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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除了说对不起，你还会说什么。”无力的推开周沂，李娃往走廊的尽头走去。
没关系。其实没关系。只是这一刻，李娃有些明白周崎最后的想法。
没关系，不爱我也没关系。
李娃感觉心口被石头重重的一砸，喉头涌上一片血腥，但是被她咽了下去。
“那么，周岖当时……也是你下的手？”
“嗯……对不起……”
“呵呵呵……你当时是不是也想杀掉我？你有两次机会，杀掉我，是不是？”
两次，周岖和周崎，李娃都在身边。若是一个偏差，死的人就不只是周崎了。
因为这样，那些血淋林的事实，就不是事实了。
可是，没有想到……
不，这不是根本的解决办法！世界上，纸永远是包不住火的，那真相的火焰总有一天会燃烧掉所有的假面。
血淋林的刺穿心中那层薄膜，把所有的血肉，都摊开在表面，任人宰割。
“娃娃……”周沂的面色变了，有些惊慌。他伸出手，想要过来抓着李娃，却被李娃躲开。
“对不起……我……我没有想过……我……我不会误杀……不会……你……”
是因为紧张么，周沂的话都语无伦次了。
不过没关系，李娃也不像听了。
挥挥手，她无力的摇头：“不用，你不用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
“对不起……娃娃……”
她吸了吸鼻子，或许太痛，她反而是率先的冷静下来。
“她说的，都是真的？”
李娃说的是宋舞，她口中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周沂的手垂了下来，好半晌，他才是低沉的说了一句，“他们该死。”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