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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
我跟安慕楚正因为这个吃螃蟹的事争论不休时,我突然闭嘴了。
我想了想,挺想吃螃蟹的,我知道有个店口味蟹和炸面特好吃,我们去吧。
不行。安慕楚瞥了我一眼,医生说你得吃清淡的。
我说,你不懂,我跟别人不一样。我向来擅长以毒攻毒。我跟你说我以前其实也酒精过敏,但我后来硬是给喝过来了。你别看我现在发烧,我吃个口味蟹出出汗,立马就好了。
越说口味蟹我越流口水,恨不得马上面前就摆一份。
但安慕楚义正词严地拒绝我,不行。你那不是以毒攻毒,是以身试毒。
所以一清醒过来,我看他比以往亲切多了,说话也随意了。我估计安慕楚跟我差不多吧。
因为他这个次次见我都是冷嘲热讽的人,竟然白了我一眼,举着手机挺真诚地证明,我在处理工作。说完,他又低头回了个信息,边回边嘀咕,最讨厌发短信,要不是怕吵醒你。
那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喝的酒现在还没醒,我突然觉得安慕楚这句抱怨特别可爱,心一下就柔软了下来。当然也有可能以前他对我太不人道化了,现在猛地让我觉得他也是一有血有肉的人,会笑会怒会忧伤会微笑,不是一雕塑或者机器了。
我说,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
安慕楚头也不抬,你吃什么,我给你买过来。
我不管,反正我要吃螃蟹。
不行。
螃蟹!
不行!
螃蟹!
我坐起身挥舞着手臂,为什么啊?我又不是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生活不能自理。
安慕楚终于发完短信,他把手机装回口袋,跟我说,你还是贫点儿好,然后特正经地转过身说,走吧。
我体质属于受药体质,只要不是什么大病,一挂完水就能活蹦乱跳。
我从床上蹦下来后,精神抖擞地跟在安慕楚身后,我说我们吃什么啊?
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