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呃呃我姓程我住在这里呃这样可以顺便照顾这间房子”程昱舒本来就不善撒谎,更何况还是对一个天使撒谎,他简直觉得罪过。
第一次觉得上帝近了,而且就站在他背后。
他轻轻将门推开了些,先看见一只旅行箱放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
“糟糕!难不成她是要搬回来住”他正想着,抬眼却瞥见一个年轻女子倚坐在窗台上,右脸贴着外帷玻璃,往外看着。
窗外的夕阳,在她绝美的侧面上加了一道金黄色的棱线。
他呆住了。
这一辈子,除了一匹阿拉伯纯种马,曾让程昱舒看得目瞪口呆之外,还没有其他人有如此的魅力能让他不由自主地口水直落。
在我心中,你就像是上天所赐给我最珍贵的礼物
就算如今你已变成了我永远无法触及的梦
我还是忍不住要继续想你、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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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她手上还握着酒杯,并且不时地缓缓放在嘴边啜着,他真会以为那是座天使的雕像。
就是她吗?傅氏的黑市夫人?
不!不会吧!她不但不黑,还非常的白。再说她手上也没有叼着香烟或擦着艳红色的指甲油。真是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样!而且外头正飘着雨,而那玻璃上斑驳的雨痕映在她的面容上,乍看之下,倒像她流了一脸的泪似的。
直到曲子结束,她才回过头来。乍见一个流着口水的陌生男子在房里,她似乎也没有被吓一跳的样子。只是静静地将酒杯搁在窗台上,然后站起来,一语不发地提起了箱子,准备走出去。
这下程昱舒原先为应付对方质问,而准备的一套答辩说词全无用武之地。可是总要解释一下才好吧!他想。不然万一她直接到仲介那儿去告状,告他们没有妥善照料她的房子,那岂不害了老姐?
旧欢如梦
这首歌程昱舒早就听熟了,因为他一搬进来的时候,那张d就是放在音响里的。他还想,这么阔气,要卖房子居然连音嫌诩没有带走!随手一开,听到的就是这首歌。后来基于懒得去换d,及这首歌也还满好听的原因,所以每天翻来覆去听到的都是这张d里的曲子。
不过他从来没有认真听过。
如果一个人满脑子想的都是牛粪便里的寄生虫与马匹的关节炎,哪怕你在他耳边朗诵莎士比亚的情诗,他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这时他的心里也只是想着:“好极了,她如果还有闲情听歌,大概表示心情还不错。”